“你在说什么?”阮北川奇怪道:“吕茶可以什么?”
话音刚落,纪峋瞥过来的目光瞬间凉至零下二十度,面无表情道:“噢,除了吕茶,我们现在已经无话可说了,是么?”
阮北川:“?????”
特么的,果然已经神志不清了吗!
阮北川暴躁地磨了磨牙,瞪着纪峋威胁道:“你特么再不好好说话,老子就走了。”
纪峋低低地“嗯”了一声,声调古井无波:“不想跟我说话也没关系。”
阮北川拳头一攥,忍着想把纪峋拖进厕所暴揍一顿的冲动,压着火气转身就走。
转身的瞬间,纪峋在他身后重重叹了口气,颇有种孤家寡人即将孤独老死的决然感。
“懂了,不想包养我,是因为吕茶。”
“”
妈的。
阮北川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转过身,拳头一挥,表情凶狠地砸在纪峋胸口。
轻如鸿毛的力度,很轻地碰了下纪峋的胸口,奶猫崽子挠痒似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小学弟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纪峋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夸张地捂着胸口咳嗽一声,半边身体歪倒下去。
阮北川神色间闪过一丝慌张,本能地伸手去扶。
操了,这人纸糊的么?都没用力!
纪峋如愿以偿地倒在小学弟怀里,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走廊突然响起一阵稍显杂乱的脚步声和刻意压低的讲话声。
他手搭上阮北川的腰,把人往怀里一带,侧身躲进了卫生间隔壁的咖啡厅储物间。
阮北川愣了下,不由得皱眉。
这是什么操作?跟偷情似的。
他刚想说发什么疯,一股带着薄荷味的清冽气息中,夹杂着少许柠檬酸气的味道扑鼻而来。
纪峋捂住了他的嘴!
阮北川一怔,倏地睁大眼睛。
操,纪峋真要跟他玩偷情?!
这一念头刚冒出来,阮北川脑瓜子嗡了一下,随即用力摇晃脑袋。
偷个屁的情!他跟纪峋连情侣都不算!顶多算是有几分舍友情的员工老板关系。
想是这样想,但阮北川还是没由来地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交谈声越来越清晰,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耳熟,好像是眼镜妹和库宝龚的?
好家伙,这年头上个厕所还得男女结伴同行呢?
但库宝龚和眼镜妹此行显然并非解决生理问题,而是来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