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阮北川大脑一片空白,纪峋怎么会说这种话?
看他不说话,纪峋慢慢低下头,两人的额头短暂地贴了一瞬。
“没发烧。”纪峋屈指蹭了下他的眼尾,嗓音轻而软:“宝宝,疼不疼?”
宝宝?
疼不疼?
什么意思?
阮北川大脑持续宕机,直愣愣地仰脸望着纪峋。
“嗯?”纪峋眉眼微扬,“生气了?”
听见这话,阮北川不知道怎么想的,气鼓鼓地瞪了纪峋一眼,一脚踹上纪峋的腹肌,咬牙切齿地说:“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纪峋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脚踝,看着他笑了声,“嗯,我是猪。”
然后他低下头,在他脚踝上很轻地咬了一下。
阮北川一瞬间连天灵盖都麻了。
我操啊!
这、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瞥见他的表情,纪峋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眸光莫名变得幽深,他伸出食指轻轻挑高阮北川的下巴,叹息道:“哥哥,再看长佩就不让往下写了。”
阮北川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一面觉得这副模样的纪峋有点可怕,像要将他整个拆吃入腹,一面又控制不住地脸红。
然而不等他反应,纪峋就扣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他,说:“哥哥要帮我一下么?”
阮北川呼吸一窒。
然后,纪峋就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它一下。
救命,这是什么操作?!!!
这副模样的纪峋是正常的吗?!!!
阮北川脊背一麻,不由得放轻了呼吸。
下一秒,纪峋就撩起眼皮,直直地望着他,整个人仿佛喝醉了一般,五指松松地抓着他的头发,有点胡搅蛮缠的,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狼狗似的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耳垂。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峋抬起头,眉目舒展,眼中满是餍足。
阮北川表情呆滞地看了看自己不干净的手心,心里只有一声巨大的“我操”。
纪峋抬手安抚似的拍了拍阮北川的后脑勺,末了又不满足似的,低下脑袋贴着阮北川的后颈蹭了一下。
“谢谢哥哥。”
“哥哥真好。”
阮北川陡然惊醒过来,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额间覆满薄汗,下意识抬头看向纪峋的床位。
没人。
半晌,他惊魂未定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干干净净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