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躲着哭几天或者一辈子懊恼还有可能,他对木系付出的比你多,你别把你自己没心没肺的思想叩你哥头上,你母妃是谁?”
“啊?……哦!”风君蓝立即转入:“是父皇的美人。”
“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听说是父皇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因为水土不服过世。”
“你的身体还是要去你母亲的故乡,据我所知你现在的情况是遗传,或许你姥姥家很乐意见到你。”
风君蓝没任何期待的看着他:“我母亲没有留下任何家族资料,听老太监说我母亲是孤女。”
萧染拉条毯子盖上:“找不找你自己看着办,我只是告诉你,帮我把窗前的暖手宝拿过来。”
“你这里够暖和了?”
萧染灿烂的一笑:“我这是加速尸体的腐烂。”
“瞎说。”风君蓝帮她盖上,犹豫了一秒想说什么,但还是没问:“你别挑战女人的忍耐力,小心玩火自焚。”
萧染也不强求,他不深问他母亲那边事,她也没必要多说:“放下吧,她们死了我还活着,不过……”萧染好似此刻才回过味道:“她想让我死耶。”这似乎是大罪,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她一定揭对方八辈子的丑闻了!
风君蓝摆正她的脑袋:“你又乱想什么?”
“想我一会吃什么。”
……
金色的府邸在冷风中矗立,不可撼动不单是它的规模还有它主人的不可一世,穿过繁杂的布景,越过迂回的庭廊,金色的长衫纹丝不动的贴在主人身上,压倒不可一世的府邸建筑。
此刻的元夕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如玉资料,怎么想都觉的不太可能。
“急忙找我来有什么事。”慕容尊疲惫的坐在金色的椅子上,被匆匆忙忙的从地下室赶来,有些头脑发昏。
元夕夜把柳如玉的资料摊在慕容尊面前:“你看,这个女人长的……”
“长的怎么样跟我们没有关系。”慕容尊打起精神认真的翻开,目光却没办法聚集,过了三秒钟后才看清纸面上的字。
元夕夜紧张的追问:“按你的提示,符合条件的只有她,但是这个女人跟小鼠能有什么关系?她是勇定王府的女人,而且怎么看都不像……”
慕容尊冷静的放下卷宗,手指拂过褶皱的眉心:“让我想想,可能性太多。”
元夕夜紧张的看着他,依靠二哥的指示是他多年的习惯,只要是慕容提出可能一定有百分之百的可信度。
“也许白小鼠的另一个身份真的跟这个女人有关。”
元夕夜无奈的翻个白眼:“不会吧,知道我黄金藏在哪里的小鼠,竟然和这样的人认识。”
慕容尊揉揉眉心,今天反常的不适应:“凤君天的事处理完了吗,这么有闲情管白小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