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帝国则异常艰难,诸葛安邦去势尚不足一所,上次受到皇启的冲击还没有恢复,刚刚有些新生的诸葛国度,再次陷入征战之中,除了一心为国誓死效忠的子民,大量难民涌入白国。
皇甫飞楚亲自领兵扰皇启,元德馨走出后宫,安抚心惊的人民,她以自信从容淡定,告诉全皇甫的子民,相信皇室,相信太子,边境的战争必将会平息。
轰轰烈烈的荒谬战役开始了,是公国史上,波及范围最广、参战人数最多、打的最莫名奇妙、最令人不解的战役,很多国度甚至怀疑皇启疯了,竟然同时敢跟如此多的国家开战。
浑水摸鱼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不受控制的各大势力开始明夺暗抢,提到的东西瞧瞧收入囊中又快速撤离,给地方子民和城镇带来最恶劣的影响。
……
白小鼠突然看出来什么,这个皇启,他也不是傻子嘛,白小鼠立即兴兵,一举歼灭诸葛帝国内的所有皇族军队,正式和诸葛帝国商谈土地合一的计划,取消诸葛帝国的帝王制,纳入白国管辖之列。
白小鼠轻而易举的取胜更是让她坚信皇启是故意的,皇启用在大国附属国的兵力简直不堪一击,如果遇到来自大国的围攻是不战而降的,不得不让白小鼠怀疑,皇启最后要的恐怕是各大国之间的暗斗!
白小鼠觉得这人心眼如果坏就是坏,到死也要咬他们一口。
白小鼠已经恢复如初,功力在冬季开始时达到八重之初,她在等那三个人的反应,就不信他们看着自己收了诸葛帝国,会看不透现在的局势,他们会不会动呢,如果懂了等于和长孙决裂,如果不动岂不是等于大好的机会白白送人。
吴一剑为小鼠倒杯水,看着小鼠含笑等他们心中小九九的举动,心里多了丝惆怅……
“怎么了,不觉得很好玩吗?他们三个狗咬狗呢!”
吴一剑觉得好笑,如果自己是只猫还有闲情看狗咬狗吗!他们即便再滑稽再好笑,他们也是狗,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自己咬死,有什么可看的。
……
凤殿之内,长孙故意不动,他在等,等他们主动请辞,或者等他们主动兴兵,慕容尊和元夕夜表面看起来谁都不在意谁,其实谁也不服谁,如果说他们不兴兵,鬼才信。
但也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决择的时刻,他们果然都因为一个女人聚在这里,如果他们有丝毫动静,可以直接在没有国累没有军队的基础上把他们都宰了!
慕容尊没有动,至少他现在没有,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他没有急躁也没有往回写回执,他只是一直盯着白怨恨,但凡他做的不对一定打他,有好几次白怨恨偷偷想跑出凤殿。
慕容尊把他捉回来后直接扔进柴房,饿了他两天两夜!从此白怨恨跑都不敢再跑。
慕容尊目前没事了就去看白怨恨,看着他从由瞪眼到现在的老实,看着他从不喜欢吃饭到现在正规的用餐,看着他学着与下人亲近,看着他标准的行君臣之礼,听着他背《治国》听着他朗读《孝》,慕容尊心在一点点的静下来。
白怨恨快四岁了,四岁的孩子会有怨,便尚且不会恨,他由刚开始的抵抗到现在不敢直视慕容尊,整整经历了一个月之久,这中间慕容尊没少打他。
至今他耳朵后面的伤口还是慕容尊一次失手造成的,慕容尊虽然后悔,但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看着血从怨恨脖子往下流,慕容尊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白怨恨也没有因为如此严重的伤得到特殊待遇。
白怨恨瞬间懂了,这里不是迎霞殿,这里没有疼爱他的爹爹,所以他变得乖巧、变得听话、甚至是不爱说话,尽管他讨厌慕容尊可也必须在见了他的时候行礼,必须在他抬手时递上一杯绿茶。
元夕夜也没有动静,皇甫的实力他清楚,皇启其实也是在做最的挣扎,他放在司徒国的兵力明显最多,也就是皇启想拿下司徒,让司徒、原周国和原吴国联手对抗老牌四国,如果够幸运,说不定能形成五国共存的局面!
所以元夕夜不急,现在他不想称帝,至于长孙的心思他也懒得去猜,等这里实在住不下去了,去驿馆也是一样,至于那些算盘打得很精的人,就让他们斗去吧。
……
孩子们不急,老子们也不急,他们一样是老来成精的人物,皇启发兵的时候他们已经看出各国的算盘,白国敢动那是白国,他们现在谁动谁最危险。
慕容关天丝毫不敢援助东邪,难保长孙临文不会先杀了尊者,现在他终于知道长孙为什么下嫁,果然是最吸引夕夜和尊者抵达白国的方法,让他们想商量都不行。
元释最放心,他儿子本已没什么斗志,如果公国合一,夕夜的去处也可以自在一些,或许如果没了祖祠元家最后一代会成为在元国宫廷无人想起的元至。
元至已经五岁了,希望的东西乏善可陈,见过的事物寥寥无几,甚至没有请夫子授课,所学的东西都是宫女和太监闲来无事时教给他的一些名人轶事。
元至天真的眨着眼睛,神情充满了骄傲:“这么说我国太子很厉害!”元至眼里充满了崇拜,觉得有那样了不起的爹爹是他的骄傲,可他也知道自己身份低下,没有资格喊太子爹,必须跟着下人称呼他为太子。
小太监讲的激情澎湃:“当然了!咱们太子看一眼账目,不用算盘都知道咱们远元国的商队是赢是输,最主要的是我们太子是公国最尊贵的三位皇子之一,长孙家的小姐还不是下嫁了我们太子。”小太监讲起来也得意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