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指望阿淼这大嘴巴能合得拢。
丁梓轻哼,“讨厌的作风。”
之前弄脏了她的衣裤,他赔了她身裙子。
这次因他而弄丢了手机,赔她个手机,他这是承认协议的事?
哼,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想取消想恢复都他一个人决定?!
就在她要开口时,却听他说:“你欠我的,该怎么算?”
丁梓转头,“我欠你?”
“你毁了我两件恤衫,一条裤子。”
在兖州火车站,她穿走了他一件黑恤衫,在漕河她又穿走了他一件恤衫,一条牛仔裤。
只是这衫跟裤被她改得面目全非。于她是时髦,于他就是毁了。
他竟跟她计较这么点事?
“你,你那是旧的!”
“旧,也是我的。”
戴仼竟有兴味与她继续这话题。
“我才穿过两三次,再穿个一两年不是问题。”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耍赖!
丁梓还在思索着怎么回他。
忽闻一声巨响,距离车子十几米远的路面,滚落一块大石,恰好砸在路中。
林中一阵响动,透过树木间的缝隙,一前一后两道人影正迅速闪进山坡的岩石后,随后是隐隐的摩托车声。
最后又归于寂静。
很明显,有人不想他们进山!
戴仼看着挡在前面的大石,又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左侧斜壁悬石凸兀,山高林密。
路中的大石就是被人从头顶不远处的斜坡推落而至。
右侧则是那片水域,在路与水域之间是一片沟陇乱石蕀刺密布区。
在他巡睃四周的环境时,丁梓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要徒手搬开前面的大石,不可能的事,就是挪动一下都办不到。
前不能行,左不能过,右不能走,只能通一辆车的路面宽度,不具备掉头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