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先去换衣服,你是打算站在这里看看,还是到外面等我?”
“我又不稀罕!”萧晚翻了个白眼。
傅子珩摇头无奈一笑。
这样完全宠溺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晚怔忡看着他,傅子珩挑了挑眉,“想留下来?”
萧晚转身就走,走到一半忽然记起手里的饮料瓶刚才随手放在了柜子上,她下意识转身去拿……
“嘶……”
刚一回头,就看到傅子珩将身上的浴袍给脱了,上身光着,下面穿了一条平角内库,她目瞪口呆看着他,看到他忽然慌乱的抓起浴袍想要穿上,眼角一扫,萧晚皱了皱眉,猛的上前按住他正要穿衣服的手。
傅子珩伸手捂住她眼睛:“别看。”
“松开!”萧晚道。
“乖乖出去,等我换好了衣服,然后带你去吃饭。”他掌心未动,萧晚眨了眨眼,傅子珩只感觉到手心轻痒,然后手腕一紧,覆盖在她眼睛上的手被她拉了下来。
傅子珩叹了口气。
萧晚直勾勾看着他:“衣服脱掉。”
刚才趁机已经把衣服给穿了,没想到她就这样直接的提出这样的要求。
傅子珩邪邪一笑:“真要我脱衣服?”
“傅子珩,我没跟你闹!”萧晚面无表情看着他,一字一句。
微微一愣,傅子珩低下眸子,缓缓笑:“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么?”
“我想看清楚一点。”话落,萧晚伸手就去扒他的睡袍,难怪这厮忽然变得纯情起来,以前在她面前哪里会这样绅士,都是想脱就脱,从来不会顾忌什么,今天忽然还会礼貌的问她要不要出去等他?
这次他没有躲避,三两下萧晚就把他身上的睡袍给扒了下来,看清他身上伤疤时,她倒抽了口冷气。
大大小小的新伤疤丑陋而恐怖,有些痕迹大的,如蜈蚣一样刻画在他肌肤上,看起来渗的人寒毛一根一根竖了起来。
“这些……是怎么回事?”颤抖的伸出手去,萧晚抚上那些伤疤,喉咙里干干涩涩的感觉。
傅子珩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最终还是没有让她碰到那些伤痕,漫不经心道:“那次车祸时留下来的,不要紧,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萧晚神情恍惚的点了点头。
傅子珩忽然逼近她,抬起她的下巴,声音低低沉沉,眼神极度暧昧:“你要是还不出去,我保不准等一下会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
“流氓!”
萧晚‘啪’一声打开他的手,气呼呼的样子转身出去了。
傅子珩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边,才吐出一口气。
出了门,萧晚反手替他把房间门带上,脸上神情哪里还有生气的模样,只有一片迷茫和失神。
*
傅子珩换好了衣服出来,萧晚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她拿着手机似乎跟谁在打电话,忍不住走过去听起了墙角。
“您今天去医院了么?”萧晚一本正经的坐着,就好像电话那头的人坐在她对面一样,“那不是白跑了一趟,傅子珩他一早就出院了。”
电话那头的人正是傅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