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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2019/02/2511:53:16
经过几日的练习,夏倾歌学有所进。
慢慢从一天的练习变成一个下午的练习,每天夕阳将落未落之时,司空大师便告别。
这日令夏倾歌头痛脑热的是,女子的体态总是画不出柔美之感。
顾睿渊在一旁,冷冷瞧着,“我来教你。”
他略一抬身,伸手拿过画纸,看过后,眉眼一皱。
旋即,狼嚎笔在他手中旋转自如,一笔一画如行文流水,墨水挥洒豪放,形态逼真,活灵活现。
背景是竹林,墨绿与草绿颜色融合交替,更显清新淡雅。
画中孩童为妇人簪花,牡丹插于母亲的发髻至上,艳丽的不可方物。
而夏倾歌最为惊讶之处是女子的服饰上的图纹极为繁复,就连袖口的滚云金边都画的尤为清晰。
通常,这些微不足道的地方都是寥寥几笔,甚至不加修饰,而顾睿渊画的实在细致。
她不由赞叹,“不但传神,就连衣裳画的也这般好看。”
话落,夏倾歌又想了想,“你平常画这种画,哄女孩子开心吧。”
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后院美人肯定不少。
“孩童是我,妇人是我母妃,至于这件衣裳,是当初父皇赐的。”
夏倾歌了然,前世自己身份是个孤儿,见顾睿渊提及母妃,羡慕不已。
“真好,我的母亲在远方,都不知她什么样子。”
顾睿渊冷冰冰的眸浮上泪光,面若寒霜,“她也在远方。”
夏倾歌提及他的伤心事,算是失了礼数,“臣女多嘴。”
“无碍!”
顾睿渊从中指点了几笔,特别是女子的柔美面容又特意嘱咐了几句。
夏倾歌不是个笨的,从前就有画画功底,不过是素描,而手中的铅笔变成了宣笔,就不知该如何下手了。
能得到司空大师和当朝摄政王的真传,也不枉此行了。
*
虽然顾睿渊想和夏倾歌多相处几天,可夏倾歌执意离开,顾睿渊也不能多说什么。
临走之前,夏倾歌一再强调百花草会如期种出,送到军营。
顾睿渊听到了这些话,神色冰冷,心如死灰。
谁要她的百花草!
夏倾歌还不知顾睿渊心中所想,坐着马车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