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春耕,汗滴禾下土,浅耕细耘。
第三晚,他急切吻上她的唇,她急得反抗,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唔……不行。”
“怎么了?”
“你也不是铁打的,身子受不了。”
“先两回爷是怜你身娇柔弱故而草草收兵,春蚕到死丝方尽,你受得了就行。”
妾似春蚕抽缕,君似筝弦不移。
第四晚,他蓄势待发,她呼吸艰难,“不行。”
“你明明喜欢。”
只一句,她羞得满面鲜红,声音低不可闻,“君子之道,五日一御。”
“笨棠儿,哪有床上君子,折花莫待花枝空,你该劝我一日五御。”
于是,勤勤恳恳,采花酿蜜。
第五晚,她笑着捂紧衣裳,“不行。”
他一拉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大手摸摸她的发顶,温柔的声音响起:“睡了。”
她双臂抱在身前,耍赖地拱到他怀中,“你抱抱我。”
“不抱,赶紧躲到你那边。”
“我冷。”她无辜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抿着嘴,模样可怜兮兮。
他举旗投降,幸福地拥着她,将那双冰凉的小手捂到自己的脖子上。
她暖和了的手开始不老实,“玄昱,你怕痒吗?”
他捉住她的手按在胸口不许动,她俏皮地凑上去,在他脸上印一个吻。
他皱眉凝着娇羞的她,气息靠近,忽地笑道:“吾行喜爱之事,不知娘子尊意允否?”
这句改自《笑林广记》,讲的是秀才新娶,夜分就寝,问于新妇。棠儿又羞又笑,情不可抑,“官人从心所欲。”
玄昱早早回府,进到正厅立刻有宫女迎上来请安,他由苏进保伺候宽袍换靴,“棠儿呢?”
紫苏恭恭敬敬答:“先生带着小主子去梅园赏雪,这会儿差不多该回了。”
话音刚落,一阵笑语朝这边来,只见景樾在前棠儿在后,一路追着小跑进来。景樾披着一件金裘斗篷,扑去抱在了玄昱腿上,“父亲,救我!”
棠儿热得脱下妆缎雪服,一把将景樾抓回来,帮咯咯直笑的他解开斗篷,顺手在腰间挠,“叫你拿雪球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