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玲哈哈一笑:“你们两口子可真够幽默的。”然后又对凌阳说:“走吧,我们去吃吧。韵瑶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女色狼得逞的。”
“好,那我就把凌阳交给你了。”
凌阳也没有再坚持,与何玲玲一道去餐厅吃饭。等他们吃了回来,就发现离他们的卧铺包厢不远处挤满了人。
何玲玲问:“发生了什么事?”
凌阳却是沉着脸拔开人群,就看到一个男的捂着脸,在大声痛骂张韵瑶“臭婊子等着瞧”之类的。
男子周围还有两个同伙,也正对张韵瑶推推攘攘的。嘴里也还不干不净地说着“不就是摸了两下嘛,又没少块肉。长得那么漂亮,肯定是出来卖的”之类的话。
“混账东西,你才是出来卖的,你全家都是出来卖的。”
张韵瑶厉声怒斥,一双手各拿着鞋子左右开弓恨恨地敲打着三个男人,运动鞋虽说不怎么打得痛,但在盛怒之下,力道也不是盖的。加上她车厢又狭小,这几个男的有心想还手却也因张韵瑶的猛烈进攻而施展不开来,只有被打得抱头鼠窜的份。
动静闹得太大,自然就吸引了就近包厢的乘客,纷纷出来看稀奇。
凌阳赶到时,张韵瑶已稳占上风,一边恶狠狠地敲着其中一人的头、手、肩膀,嘴里大声骂道:“老娘长得漂亮就碍着你呢?让你摸,让你摸,来呀,你摸呀,摸呀,王八蛋的,让你摸,让你的咸猪手乱摸,让你嘴巴贱,胡说八道。”
张韵瑶一边拿着鞋子敲着对方一边用脚踹,她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运动神经也很发达,动作又敏捷,几个男人一看就是坐办公室的,皮松肉垮,缺少锻炼,加上又是无理的一方。又因张韵瑶声色俱厉,不依不饶,这种爱揩油嘴巴又贱的男人,向来是遇弱则强,遇强则弱,张韵瑶的泼辣使得他们心下发怵,不敢恋战,边退边逃,很快就逃进了自己的包厢,把门关得死死的。
张韵瑶光着一只只穿了袜子的脚对着包厢铁门一通狠拍猛剔,怒骂道:“别以为躲到包间里去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给我滚出来,让本小姐痛打一顿。否则,这事儿没完。”
一些附近包厢的乘客就纷纷议论“这女的好生泼辣”,也有的拍手称快,说色狼就要这么收拾。
何玲玲捂着唇,似是不敢置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凌阳,你未婚居然这么泼辣?”声音很是震惊。
凌阳沉着脸,上前道:“韵瑶。”
张韵瑶回头,发现是凌阳,一下子就扑进他怀里,埋怨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凌阳搂着她,拍着她的肩膀:“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我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与一个男的擦身而过,这王八蛋的咸猪手就摸了我的胸部。我就骂他,他居然说我胸部长得那么大,本来就是让人摸的,还说我……说我……气死我啦……”她跺了跺脚,到底有些话不好启口,只能又重重踹了包厢门以示愤怒。
“这位小姐,请控制你的行为,若是把门踢坏了,是要赔偿的。”不知何时赶过来的乘务长提醒着张韵瑶。
张韵瑶正在气头上,本来就受了委屈,又让那没素质的男乘客一通侮辱还没找到气出,又让乘务员这么一说,更是气得不行。
“刚才我被人性骚扰的时候,你们乘务员在哪?现在倒是跑出来充当正义使者了?”
凌阳赶紧安抚她,对乘务员说:“不想我把这门踹烂,就请你立即打开这门。”
乘务员问:“你们是订的是这个包厢么?请出示你的火车票。”
“包厢不是我的,但里头的人却是我要收拾的。因为他们对我未婚妻性骚扰。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打开包厢门,让我痛扁他们一顿。二是通知警察,把犯罪份子捉走。”
不得不说,凌阳身上自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乘务员想了想,这才道:“既然是这位小姐受到性骚扰,那身为乘务员,我们确是有帮助乘客维权的义务。”
顿了下,乘务员又说:“只是,性骚扰不同于别的犯罪,二位可有保留证据?”
张韵瑶怔了怔,凌阳却摆摆手说:“无所谓,等到了派出所,我自有办法向警察提供证据。而你的任务,则是现在立即把犯罪嫌疑人控制起来。并通知警方。”
凌阳气场太过强大,乘务员不敢放肆,还真叫来了乘警,强行把门打开,把三名乘客控制了过来。
其中两名男子叫道:“我又没摸过你,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大概他们也知道碰上硬茬了,也不敢造次了。
凌阳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器,问张韵瑶:“是哪个干的?”
张韵瑶指着其中一名男的,“就是他,不但摸了我,嘴巴还特别不干净。”只是没有摸到罢了,就被自己身上的气场反攻回去,摔肿了半边脸。这家伙不检计自己,反而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她,这才惹怒了张韵瑶。
“给你们两个选择。”凌阳冷冷地道:“让我打一顿,这事儿一笔勾销。二,去派出所解决,并通知你单位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