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青山给赵秋城端来一杯棕绿色饮料,“醒酒的,喝下去一会就过来了。”
赵秋城接过来,也不问是什么,就咕咚几口喝完了。
反正冯神医又不会害他。
问那么多干什么。
问多了,老爷子肯定又不开心。
这醒酒的饮料果然厉害,大约十分钟,赵秋城就清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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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今天喝得有点多,姑姑,我没说什么丢人的话吧。”
易遥笑笑,“丢人的话倒是没有说,就是抱着一个也当过兵的家伙一个劲唱歌。”
众人哄堂大笑。
赵秋城当时就蔫了。
抱着一个姑娘唱歌也就算了,抱着一个半大老头唱歌算怎么回事。
这脸丢大了。
他喝酒就是有这个臭毛病。
一旦喝多了就爱搂着别人称兄道弟,又说又唱,还好的是,他酒量比较高,平时喝多的次数并不太多。
赵秋城叹了口气。
今天这事算是丢大人了。
在座的有市府领导,电视视台的工作人员,还有二十多家企业的负责人。
不过大家对他这个毛病早有耳闻,倒也不会太惊讶。
其实被搂的多数感到受宠若惊。
在临东,能被赵秋城称兄道弟,多少人都求之不得。
赵秋城等大家笑完了,对陈悦说:“把上午那个本拿过来,我看看。”
陈悦从包里拿出一个记帐本,递给赵秋城。
他翻看了一下,说:“二十多家企业,捐助了四十来万块钱,比我预期的要少一点,我这次找的可都是大的企业。”
这两年物价涨了不少。
怎么着一家起码得出两万块钱吧?结果还不到。
赵秋城暗骂一声。
这有钱了,反而越来越小气了。
易遥、冯青山、毛毛都睁大了眼睛?
这还少吗?
只有易飞坐在那不动声色,少是不少,要说多也不能算多。
他瞟了一眼那个本。
有几家企业可都有上万名工人的大厂,才拿了一万多块钱,折合到每人头上才一块钱。
倒是电缆厂拿了四万块钱。
是这一次出钱最多的。
他们厂才两三千名工人,前不久,自己和姑姑才从他们那赚了三万多块钱。
他们那个汪厂长看着五大三粗的,还真会做事。
江怀东没有捐钱,他是公务人员。
卫生署是事业机关,自然不能捐钱。
有一家制药厂是他带来的,捐了三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