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四哥……”
阳锋在水液湿润的巢穴磨了磨,他狠狠送进温暖漩涡。
陈谨没想过在马车上要她,可是她提前思虑过,车夫已经换成了她身边的太监小得子。
随着山路颠簸,她不住在他身上起伏摇晃,时而攀住男人颈项,紧搂不放,时而分开一点距离,双手搭在他肩上。
玄圃中不住的抽送,很快叫她舒服得忘乎所以。
“嗯……好涨、四哥……缓一些……”
粗粝的舌刮舔着两坨软峰中心,乳肉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
“嘤四哥……好棒嘤……四哥吸一吸阿纭的乳儿……想要……四哥用力吸呜……”
“小荡妇,”他堵住她的唇,“叫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骚浪是么?”
手上揉捏力道加重,她呜咽求饶。
“轻点儿呜……四哥……”
“小骚货,轻了你又说没感觉,不是叫四哥用力吸?”
他低头噙住粉艳果尖儿,用力吸吮,吸得啧啧有声。仿若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来。
“嘤好棒……喜欢……四哥……”
又羞耻又欢愉。
情不自禁抱住他的脑袋,更加纵情起伏,湿软泥泞的花穴不住吞吐着坚硬柱身。
“骚九妹,待会儿可别求饶。”
她正沉溺甘霖,只觉得越猛烈越好,岂会求饶。
“呜四哥……”
“累了?”见她停下喘息,他含趣问道。
“哼~要四哥抵……”
“四哥这就来抵我的骚九妹。”他托起娇臀,短促而有力的撞击密如疾雨,又如激流勇进,怀中软媚如入云巅,爽利轻泣,娇莺零碎。
“四哥……阿纭……呜呜……好美……不要……”
他略略一停。
她抬起腰肢吐出欲龙,花口几滴晶莹蜜液滴落在他衣袍。
“小骚货,怎么了?”
“呜……四哥,让人家缓一下……”她才不想那么快到达。
想要流连徘徊在将到未到的快乐,每一寸穴肉都敏感到颤栗的滋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