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你打得痛昏过去,鲜血浸湿了内裤。
当晚,他细细地给你上了药。但是,还有别的惩罚——你没有衣服穿了。
赵父赵母始终不相信女儿会意外去世,日日到城市各处张贴寻人启事。忙忙碌碌,却不似从前。
可悲的是,他们遭遇了车祸,双双离世。
迟毓怕你多想,所以要瞒住你,他连电视都不给你看。
但是,你看见了垃圾桶里被保洁阿姨丢弃的报纸,你什么都知道了。
半夜,你睁眼醒来,死死掐住他的喉咙,眼中恨意滴血。
迟毓翻身钳住你,冷笑说:“凝凝,你杀不了我,你也逃不开我。”
话罢,他拿铁链锁住你的手脚,一手将床头的跳蛋调至最强震感,把它塞入你的菊穴。
你像个活死人一样地受着,狠狠咬唇,不肯叫出声,让血流了一嘴。
他伸手捏紧你的下巴,深深吻住你的唇舌。呼吸被侵夺,你拼命压抑的呻吟最终闷闷发出。
没一会儿,青筋虬结的鸡巴在湿热紧致的逼穴里进进出出。迟毓使劲捏着你的大腿,以沉重的力度撞进你体内。胀胀圆鼓的囊袋打在股缝上,啪啪作响。
“不要……嗯……啊啊……呜呜……”你哭得肩头直颤。
他压着你,狠命肏干,直到射出的精水变得稀薄。
清晨,迟毓的鸡巴还抵在你的宫口。他开口,声音低沉嘶哑,“凝凝,还跑吗?”
你红肿着眼,摇了摇头。
迟毓微微勾唇,“凝凝重复我昨晚教你的,好不好?”
你抽抽噎噎地答他:“凝凝……是迟毓的……精壶……鸡巴套子,是迟毓的……专属……母狗……呜呜……”
穴肉绞得厉害,他忍不住往深处顶了顶,“迟毓是凝凝的什么?”
你赶忙捂紧小肚子那块凸起,“呜呜……是主人。”
“哈哈哈。”迟毓的笑声如同魔音。
第三次,你又跑。公寓内的门锁又升级了,你只能跑到天台上。
天空灰灰蒙蒙,何等寂寞荒凉。下面的你静静地坐着,放空、出神。
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但是,岸在哪里?
迟毓在门外喊得撕心裂肺,“凝凝,求你开门……我放你走……放你走……!”
你的心非常平静,如茫茫大雪一夜淹没整个世界那样,寂静无声。
迟毓疯狗一样地撞门,“赵、嘉、凝,我求你……不要给老子做傻事……你听见没有!”
“你要是死了,老子就……”迟毓的话顿住了,他真的没有东西能威胁你了。
与此同时,你想出答案了:「彼岸无忧,从此到彼,不过轻轻一跃。」
至此,玫瑰轰然坠落,花瓣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