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过来。
李明远坐着,执起酒壶,自斟自饮,喃喃自语:“怎么会迷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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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不要提她(二十三)
这个时候的他,更让人看不懂,也更可怕。
她穿过他身边,往深处去,换衣洗澡,刚把衣服脱完,踏入浴缸,那门外有手指轻叩声。
“老婆……你出来,和我说说话……”
镇静着,踏下浴缸台,也没擦干小腿的水渍,衣衫一拢,把门打开。
山一样沉重的身躯,由门外斜斜倒下来。
她懒得去扶,任他歪倒。头倚着门,他盯着她光裸的玉足,伸手去抓。
侧身一退,抬脚,指柔狠狠一踩,踩住他手心。
他的手在她足底动了动,想抽出来。
她加重力量,另一只脚交叠,压在足背上,将他踩得死死的!
如此一来,又仿佛整个人都站在他手心上,他捧着她,她却遥遥欲坠。
原来被一个人捧着,是这样危险,随时都可能被他颠覆,一不小心就会摔个粉身碎骨。在感情的世界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个人从来都不是自己。
足底有水,滑滑的,以防摔倒,想移开,他却已经抓住了她足踝,轻揉着。
“请你放开我。”指柔想踢他手,而他抓得更紧。
“是你先惹我的……”他居然有理由!
无耻。
停止挣扎。
指柔想到另一个摆脱的方式,劝说:“你喝醉了,我扶你起来……”
他湿漉漉的眼睛,迷茫的望着她:“我,没醉,我只是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你叫李明远。”她告诉他。醉与不醉,他自己最清楚。
他哦了一声,纠结的皱眉:“李明远是个什么东西?”
“他不是东西。”
“……怎么会不是东西?”他自顾自的说话,舌头有些打结。
许是真醉了。
指柔把头降低,他红红的眼眶,映着她身影,眼有雾水,抿唇,固执的与她对视。
她问:“你还想喝吗?我去给你拿一坛子的美酒来?”
他嗯一声,松开手,双足一得到放松,长吁一口气,她抱了一坛花雕,塞到他怀里。
语气还算温柔:“你可以喝到天亮去吗?”
他又嗯一声,脸膛褐红,成酱紫色。
转身,走了几步,又不禁回眸,凝望那儿。
他果然抱着那坛花雕,仰头,咕嘟咕嘟海量狂饮起来。
那一夜,他饮尽坛中酒,坐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