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他们,应该没关系了吧。
于是她走前几步,正要从厨房拐进长廊。
“叮——”
电梯铃又响起!
云桉立马收回脚步。
长廊再响起脚步声,“抱歉小少爷,我忘了把药油给您。”
和刚刚一样的声音,那个人居然掉头回来!
云桉屏住呼吸。
“我想你也应该忘了。”
赫凯的回答里没有一丝意外,仿佛猜到了。
对话突然安静下来。
片刻后那人笑了声,毕恭毕敬道:“见谅小少爷。”
随后脚步声再响起,电梯门合上。
他拎着那瓶水走回客厅。
云桉小心问:“我可以出来吗。”
“嗯。”
他一向清寒的声音带着哑意,仿佛累极了。
云桉总感觉赫凯在防刚刚的人,好像知道那个人还会调回来。
就像有暗流涌动,“那个人……是谁?”她问。
脑海里闪过很多抓马的情节,监视?威胁?
“家庭医生。”结果他说。
云桉一滞:这大土豪!
云桉撇了撇唇,走向赫凯。赫凯在沙发坐下,放下袋子和药酒,拧开水瓶放在云桉面前。
垂下目光,日——
他短裤的裤头绳没系,就这么一直流里流气地荡着。
他飞快打结收进衣摆里。
云桉则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拿起一瓶,“太好了,有药酒。”
她晃晃瓶子,看着他笑道。
她很贴心,没再多问为什么她要躲着他的家庭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