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我乖不。”白咏棠摸着自己的包包,冲着林楚楚讨好地笑着,那些现在离开林楚楚的人,才是蠢货。
林楚楚现在还没被林家抛弃,就算不是亲生的女儿,也没有被赶出家门,这代表的是什么,代表林楚楚还是林家的女儿,就冲着这一点,白咏棠就能在林楚楚身上,讨到不知道多少好处儿。
“乖。”林楚楚看着白咏棠那个已经过时了款式的包包,咽了口唾沫,“棠棠,把那些给我。”
“可是,这很贵呢,都花了我一个月的零花钱了。” 白家不同林家,财富比不上,白咏棠的受宠程度,也远远及不上林楚楚,虽然在外人看来,白家也是富贵家庭,但确实是依附着林家生存的,就连白咏棠她妈妈在外头,也念叨林楚楚多好多好,她家
女儿多么比不上。
林楚楚看着白咏棠这么个小家子气,有些瞧不上眼,可如果没有她,那种空虚的,被啃咬的感觉,她是再也不想感受多一遍了。 “棠棠,我什么时候让你吃过亏了,这些东西,就当做你帮我买的。”林楚楚温和地笑着,如果他们之间买卖交易的不是那种东西的话,还真的以为白咏棠给林楚楚带了什么珍贵的护肤品来,林楚楚扭
了扭身,在茶几上拿过自己的手机,点开了购物页面,“我知道你喜欢我这个包包,但是我这个用过了,给你不好,我现在给你在网上定一个新的,好不好呀。”
“真的吗?”白咏棠的眼睛冒着星星。
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林楚楚的心里暗骂,脸上笑容却不变,“真的呀,我们棠棠这么可爱,就当我送给你的新年礼物好了。”
“哇!楚楚你真好!”白咏棠亲昵地挽着林楚楚的手臂,娇俏道,“那我要和你一样的,这样我们就可以当姐妹款啦。”
林楚楚的这款包包,是今年的杂志款,各个国家都断货断得差不多了,就是代购手上有,也是要卖高价的。
原本林楚楚只是想给白咏棠买个常规款,可是白咏棠这么一说,几乎要把她送给她的礼物的价格翻了个倍儿。
“可是我怕我这个已经断货了哦。”林楚楚好歹也是林家的女儿,说话的艺术还是有的,她的意思是,这个包,已经买不到了。 林楚楚其实现在手上能用的钱也没有多少,更别提她还欠着长安门那个阿麟去搞顾笙歌母子的尾款,足足一千多万,只是她倒是想着,反正事情都已经做了,那笔账赖着就算了。这么想着,自己手上
还有几十万余钱,但是白咏棠张嘴就要个几万的包,她想着就肉疼。
又不是什么很好的姐妹,不过是一只跟在她屁。股后头的跟屁虫罢了。
“楚楚,我昨天问专门给我带包的那个代购,她说她手上还有最后一个呢,我出门前问她还说在,要不我把她的微信推给你?”
“好啊。”白咏棠都这样说了!林楚楚还能说什么!
“而且,这个代购人很好哦,只收百分之十的代购费,可比外面那些漫天叫价的黑心代购好多了。”
“……”感情不是你花钱呢,你自己都说问了那个代购这么多次还不买,你也是很好意思了。
“对了,楚楚,这些东西。”白咏棠指了指自己的包包,笑眯眯的,“这些一共一万多,我买的时候就这个价了,你知道的,我零花钱比不上你的一个零头。”
“好的啊,那我等下把钱直接转给你微信吧。”林楚楚咬牙切齿地说着这句话,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这大小姐已经很不爽了,可是白咏棠得了小便宜,这会儿正是最开心的时候。 “林小姐。”这会儿包厢有人推门进来,是几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小鲜肉,最火的那个叫夏风,最近在一部上星剧演了个男四号,其他的几个,都是小有名气的四五线男星,样子还可以,身高身材也过得
去。
“我们在路上有点儿塞。”几个长得高高瘦瘦的大男人,还没有坐在沙发上的女孩子们有气势,唯唯诺诺的。
已经九点多,来得确实是有点儿晚了。
“没事,来得晚不如来得巧不是吗?”林楚楚给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去把门给锁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他们的私人派对也该开了。 听到嘀嗒一声,林楚楚随着关门声把自己身上的连衣裙歪了个脑袋就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精致的蕾丝内衣,白花花的一片,随着音乐的起伏,荡漾着,夏风倒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私人局,但是对于
这个看上去娇俏温柔的大小姐,却比他想象之中,要放得开很多,毕竟就是她那条穿了跟没穿似的丁字裤,就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做到的。
这小姑娘家家都脱了,在场的男人,哪里有穿得整整齐齐的道理?不一会儿,整个场子,就热得不行,亲密交耳的,喝着交杯酒的,互相玩着脚趾头的,远远看去,宛如一场小型的海天盛筵一般!
“林小姐,来点?”
夏风坐在林楚楚的旁边,举着一小杯燃烧着的轰炸机,微微侧头,对着这个传说中江城首富的千金,他可是好奇得很。
“这样,多没意思。”林楚楚几杯烈酒下肚,胃里跟烧着似的,身体却像点燃了一般,吼叫着宣泄!
要知道,她在董文轩死了之后,可是安分了好几天的!
靠着之前她从董文轩那儿讨来的粉末儿过着日子,说难听点儿,一克恨不得掰成好几天吃!
“来点儿?”林楚楚毫不顾忌地把手伸进了白咏棠的包包里,掏出了一袋。
夏风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他也没有多意外,这种东西,第一次见的时候觉得可怕,到后边,想想也不过是助兴的东西罢了。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想进来,总得付出点儿什么。
“好。” 见夏风答应,林楚楚挑了挑眉,像找着了个新玩伴,她把自己的一头卷发拢在脑后,窝在夏风的怀里,抖着手把那东西放进了已经熄灭了的轰炸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