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的深层迷恋,并不只是他优越的外表和干净的气质。
她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无声的纵容,喜欢这种胡作非为永远被人哄着的感觉。
也永远为那一句“你是唯一偏爱”而动心。
人这一辈子可能都在寻找一份尽善尽美的爱,有的是从出生就拥有的父母之爱,有的是在成长交往中的友爱。姜黎想,她人生中缺失的那份爱似乎已经得到了。
阮星蘅把全部的爱都给她了。
茶几上的碗被他端走又倒进垃圾桶,姜黎撑着下巴盯着他的背影笑意分明。
“空腹别喝酒,想吃什么?”
阮星蘅折返回来,除了一些医嘱上的重口味食物他会稍加管治,其他姜黎的喜好他并不会稍加干涉。
她虽然喜欢喝酒,但是酒量却很差,喝了两杯就东倒西歪,还很闹人。
夜色已经很深了,刚刚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阮星蘅默了半响,看着她躺在沙发上东倒西歪,最后别别扭扭靠在了他的手肘边。
他的手略微一动,她立刻便没骨头似的瘫软在他怀里,哼哼唧唧闭着眼睛,大概是准备装醉蒙混过关。
“对自己身体负责,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
窗外静悄悄的,这句话很快随着夜色一同吞没。装听不见是她惯用的伎俩,阮星蘅低下头,她的头就这么靠在他的胸膛偏下的位置,他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
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力气不大。
姜黎却立马抬起眼来。
“阮星蘅,这次你不会还要拿皮带抽我吧?”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忆,眼睛里蓄起了水汪汪的雾气,偏偏紧咬着下唇,一副倔强到死的模样。
“你今天就算抽死我,也不能改变我对火鸡面的爱!”
她的嘴巴又红又肿,不知道是不是被火鸡面的调料辣到,眼睛弯弯亮的惊人。
阮星蘅眸子深了下,他的手掌抬起又落下,压在了她的腰上。
他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
“上回你自己说,该不该打?”
那是他刚刚搬进来的时间,那时候他们两个人还安安分分地住在各自的房间里。
有一天姜黎喝多了进来发酒疯,半夜爬错房间对着他一通乱啃。
阮星蘅最后忍无可忍,折着她乱摸的两只手,随手摸到床边解下的皮带,就轻轻碰了下,她立马虚张声势拱着脑袋往他怀里喊疼,眼泪不管不顾擦在他衣领口,一声又一声喊着他名字,一下把阮星蘅什么脾气都磨没了。
就这样,她还趁机在他腰腹上胡乱摸了一阵,笑眯眯地数他到底有几块腹肌。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