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总部,满目血腥,那四方玄神阵破裂开来的瞬间。猛然间,那三万把利刃没有丝毫的迟疑向着那聚集在总部比斗场上的酒族人袭来。
滔天的威压,铺天盖地,仅仅是坚持了五天,总部便是被祖牧强行攻破,没有酒清风坐镇的酒族,面对祖族强硬的攻势显得那般的力不从心。
“杀!不留一个活口!”祖牧面色异常的阴沉,这声音如同九幽之下传透而来,寒了人心。
这一刻,那一具具利刃变成了一具具杀人机器,如同一支支利箭向着酒族族人射来。
剑过留痕,血线猛然延伸开来,鲜血四溅,化为一具冰冷的尸体,血腥的味道猛然飘散而出。
这一刻,酒族人慌了,面对死亡,人都是畏惧的,越是畏惧,只见那目光中一道残影袭来,便是见血封喉,眼中的景象变得黑白起来,最终化为一具冰冷的尸体,鲜血直流。
祖牧立在半空中锁定着眼中的一切,酒族人显得是那般的弱小,他用一种十分强硬的手段告诉所有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而且是死得很难堪。
这一刻,面对祖族这具庞大的杀人机器运转起来,顿时酒族总部杀声一片,这滔天大战,以祖族带着巨大的优势对着酒族进行一场大屠杀。
酒红缨双目含泪,在酒族的几位长老保护下迅速的向着东南方向杀去,集中所有的力量要杀出一条血路,仅仅是剩下的五六位酒族天才般的年轻一代,他们是酒族的希望,面对这祖族强大的攻势,他们也得留下一线生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快走!”酒族长老一声咆哮,这老一代的四位,与酒清风一同并肩作战,而现在压在他们身上的担子不是护住总部,而是保护酒族最后的几滴新鲜血液,实力上的差距很明显得是他们连逃脱都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那祖牧屹立在半空中,目光紧紧的锁定着酒族中那一支如同利箭一般向着东南方向杀去的十几位身影。
“想逃?”
祖牧的身形猛然一闪,化为一道流光,铺天盖地的斗气向着这一群人群袭去。
猛然间,酒族的四位长老回过头,体内的斗气没有丝毫的保留释放出来,而他们面对得是半只脚已经踏进斗帝等级的祖牧,哪怕他们都是踏入斗神八阶的强者,可二者之间的差距,令得他们心中胆寒。
而现在,哪怕是他们拼了这条老命,也得要保护酒族总部这几个新鲜的生命,只有他们还在,酒族就有崛起的那一天。
“浪儿,接下来就只能靠你们自己了。”挡在酒浪身前的老者猛然脚尖一点,他用自己是生命为酒浪等人逃脱争取了一线时间。
“找死!”
祖牧干脆利落的两个字,酒浪的爷爷根本就不是祖牧的对手,那具身形在祖牧那一双森寒的目光中,身形被一剑劈成了两半,斗神八阶的强者在其面前就如同蝼蚁一般的弱小,便是直接被斩杀了去。
“爷爷……”
酒浪紧握双拳,忍着眼中的泪水,感受着他爷爷这道原本强横的气息,猛然间便是消失在了他的感知中,头也不回,径直向着东南方向袭去,他只有真正强大起来才有报仇的那一天,而现在的情形,酒浪很清楚,他若是与之硬拼,其结果是惨不忍睹,没有任何悬念被斩杀。
酒族四大天王!
四散而去,而为他们保驾护航的四位老者都是用尽自己生命的最后一丝力量,但却都是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神魂灭!
对于那些酒族人,那双目中满是血腥,满是绝望,他们根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一场屠杀,没有丝毫悬念的屠杀,这祖族就是噩梦。
在四位老者付出生命的代价的前提下,酒浪等四人抓住了最后的一线生机,爆发出了身体之中的潜能,在生死一线间保住了自己的生命。
但危险并没有就此结束,酒浪等人任然感知到自己身后有着上百道强横的斗气向着他们袭来。
斩草除根,好狠的祖族。
但对于酒浪等人,他们的命不愿意就这般丢在这里,他们是酒族的四大天王,哪怕现在如此的狼狈,但他们是很犊子!
酒族人的鲜血流溢着,整个巨大的比斗场上血色一片,那满是尸体,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死亡,可怕的死亡!
那一道道剑芒依旧嗡鸣,而他们在寻找一样东西,一样可以令得他们所有人血气沸腾的东西。
第七颗耀星。
祖牧期待着,他寻找着:“全城搜索,第七颗耀星!”
一声令下,那一道道剑芒化为了一道道身形,而他们的手中都是有着一个金色的小罗盘,而此刻的罗盘正在剧烈的转动着。
猛然间,这所有人四散而去,只有祖牧的目光停留在那令得手中的感知耀星的罗盘剧烈颤抖的比斗场。
“难道在这比斗场中……”
祖牧的双目眯成了一条线,猛然间,祖牧的手印变幻,一股异常强大的斗气波动猛然间涌动起来,这一涌动,天地为之变色,猛然间其身形如同一把牵动天雷的利刃,一把金光闪烁,雷芒缠绕的宝剑。
“就让我看看这比斗场下面是什么东西,我把你掀翻!”祖牧的声音阴沉,他也是在这一刻把体内的斗气催动到了极致。
尖锐冲天而下,那一把金色长剑携带着恐怖的力量沉沉的扎在了地面上,猛然间,狂暴的劲风卷动而起那一具具尸体,整个比斗场猛然间在这巨大的冲击下撕裂开来。
金色的长剑越插越深,整个大地都是猛烈的颤抖起来。
这一刻,那金色的长剑深深的陷入其中,无法拔出来,这一刻祖牧的神色变得异常的阴沉起来,但在这种阴沉之下,又是透出欣喜之色:“第七颗耀星,你让我找得好苦。”
祖牧感知这这股强大的能量波动,从比斗场下来穿透而来,这种力量将祖牧的身形都是定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