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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ldo;我是说，证据不够明确。换作别的三个医生的话，完全可能做出截然不同的结论。&rdo;

&ldo;嘿，听我说，&rdo;赫伯特&iddot;霍桑说，&ldo;我不明白你究竟想干什么，那老太婆可是个疯女人。医生是这样说的，法院也是这样判定的。&rdo;

&ldo;庭审记录我都读了，&rdo;詹妮弗说，&ldo;法院建议本案应予定期复审。&rdo;

赫伯特&iddot;霍桑顿时露出了惊愕的神色。&ldo;你是说他们可能把她放出来吗？&rdo;

&ldo;他们会把她放出来的，&rdo;詹妮弗答道，&ldo;我要努力促成这件事。&rdo;

&ldo;等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do;

&ldo;我想要弄清楚的正是这个。&rdo;詹妮弗转向那个女的说，&ldo;我了解过你母亲先前的病史。她精神上或感情上过去从来没有受过任何创伤。她……&rdo;

赫伯特&iddot;霍桑又插了进来：&ldo;那他妈的又不说明任何问题。这类病说来就来。她……&rdo;

&ldo;此外，&rdo;詹妮弗继续对多萝西说，&ldo;我还调查了你们把她弄走以前她的社交生活。一切都完全正常。&rdo;

&ldo;我才不在乎你或其他什么人怎么说。反正她疯了！&rdo;赫伯特&iddot;霍桑喊叫起来。

詹妮弗打量了他一会之后，问：&ldo;你向库柏太太要过庄园，是吗？&rdo;

&ldo;那关你什么屁事！&rdo;

&ldo;我就是要把它当成我的事。我想今天的谈话可以告一段落了。&rdo;说完，她朝门口走去。

赫伯特一步跨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ldo;等等。你在插手并不需要你管的事。你想捞一点钱花花，还是怎么的？那好嘛，我明白了，我的宝贝。我把我的打算告诉你吧。我准备马上给你开一张一千美元的支票，作为对你的酬劳。至于你呢，就此什么也别管了，怎么样？&rdo;

&ldo;对不起，&rdo;詹妮弗答道，&ldo;办不到。&rdo;

&ldo;你以为那个老太婆会给你更多的钱么？&rdo;

&ldo;不。&rdo;詹妮弗说。她直视着他的双眼：&ldo;我们两人之中只有一个财迷心窍。&rdo;

听证会，精神病医师诊断，加上跟州里四个不同机构会晤花了整整六个星期时问。詹妮弗亲自请了几位精神病专家。他们进行了各种检查，詹妮弗掌握了所有需要的事实。法官终于推翻了原判。海伦&iddot;库柏从医院中放了出来，庄园又物归原主了。

库柏太太从医院出来那天上午给詹妮弗打了电话。

&ldo;我想请你到第二十一餐馆吃午饭。&rdo;

詹妮弗瞧了瞧她的日程表，上午她要办的事很多，中午还有个午餐会，下午得上法院办案，但是她明白那老妇人是多么盼望这顿聚餐，于是答应说：&ldo;我一定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