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冽的oga父亲在桌对面喝粥,突然偏头笑了一声。
周冽敏感抬头盯着他:“爸,你笑什么?”
oga瞥一眼周冽:“你管我笑什么?管那么宽呢,管你老子头上来了。老周,我笑一下也要被人管么?”
alpha将刚剥好的虾蘸上酱汁放进oga面前小碟子里:“你笑了吗?我怎么没看到,周冽大早上的又开始找茬?”
两个人一唱一和:“谁知道他…自己不舒服也不让我好过。”
“老婆我刚刚在给你卷饼,周冽又作什么了?他怎么不舒服?我没看到。”
周冽抢了桌子上最后一张饼皮。
oga将菜往陈肴言面前推,意味深长的扫一眼周冽:“我不知道,反正,周冽就烦人呗。肴言,多吃点,周冽没吃过饭正闹饥荒呢。”
oga吃完,放下筷子,手掌撑着自己的下巴,笑笑看着面前陈肴言的空碗空碟:“肴言,我接着刚刚和你讲?”
陈肴言咽下最后一口东西,单手拿纸巾擦了手和嘴巴,点头:“好,叔叔。”
周冽扯住陈肴言要起身的胳膊,将自己刚包好的卷饼递到陈肴言面前:“再吃个饼?我等会给你推液体。”
oga已经从临时架子将陈肴言的液体瓶摘了下来,陈肴言站起身,轻摇了下头:“饱了。”
周冽的两位父亲同时发出带笑的气音。
周冽将筷子重重搁碗边:“笑什么呢?你俩?”
oga纤瘦高个,是明丽大气的长相,这种模样不显老也不太能看出具体年纪,挑眉弯眼之间甚至还带着嗔,他轻轻扶了一下陈肴言的胳膊,问:“肴言,刚刚我和他父亲笑了吗?”
oga微微偏头弯着眼睛,身上是休闲款式的黑色西服,穿的并不是特别服帖,是种落拓的帅气,但他有个和气质不太相符的名字,叫杨二水。
陈肴言第一次有种无奈的情绪,他只轻轻勾了勾唇,没说话。
周冽在后头阴阳怪气的笑,像是旗开得胜,一口咬掉半个饼。
等陈肴言回到病床,oga将护士刚刚送过来的药递给他,又给他倒了杯热水。
陈肴言接连说了两次谢谢。
杨二水还是那副轻松的笑,他舒舒服服的坐在旁边的小沙发里抻了抻手臂:“这么点事就不用说谢谢了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