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床上怎么会划伤脑袋呢?
柳念检查着贝蒂的床,将被子床单一一仔细翻查。
从枕头下居然翻出了一枚刮胡刀片!
柳念不由想到上次,普利西领着额头划伤的贝蒂来指责她没有照顾好贝蒂。
上次,她检查过了贝蒂额头的伤口,也是用刀片划的。
看来,上次跟这次自然都不是针对贝蒂,而是明目张胆的针对她!
“昨天有谁来过这里?”莱勒沉声问。
柳念一愣,看着他。
梅兰只好如实回答:“是二少爷,他来看望夫人。”
一室的沉寂。
莱勒眉头深蹙。
柳念沉思。
昨夜的事情和这件事又与文青紧密相连,甚至这两件事中也都与她有牵扯。
这实在太过巧合。
柳念目光微微闪烁,想到一个人。
某人拿她腹中的孩子大作文章,然后污蔑文青和她的清白。
没想到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柳念冷笑。
早餐时,普利西问及了贝蒂的伤势。
莱勒说并无大碍。
普利西便扫一眼柳念和文青:“好端端的睡在床上,怎么会划伤后脑勺呢?枕头里面是不是有玩具刀之类的东西啊?”
莱勒乜看一眼文青:“大概是贝蒂贪玩,不小心划伤的。”
文青慢吞吞的用餐,听说贝蒂划伤了自己的脑袋,不由担忧的说:“大嫂现在怀孕了,贝蒂不应该总和大嫂睡在一个屋子里,她那样调皮,大嫂怎么吃的消?”
莱勒和普利西异样看着他。
“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柳念替他加了菜:“没有,文青,用完早餐我去陪你试衣服。”她神色如常。
文青天真一笑,
莱勒不由一皱眉,桌下的手一紧。
柳念拿开他的手,径直起身上了楼。
柳念走到楼梯中央的时候,听见普利西对莱勒说:“为了阿念的名誉,你必须送走文青,昨晚在花园里的事……”
普利西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