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骂人,是因为这些东西如果给了华**方,如此先进的东西不说他们制造不了,就是连维修他们可能也做不到,今后的后勤保障又回落到他的身上,这无疑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而且是永久的麻烦。。再有,突然出现在华国的大批先进的武器装备,又怎么向世界解释,这又是一个巨大的麻烦。这时候的陈宇星恨不得立即下令,将这个舰队连带武器全部销毁。重新再制造一批。
“卫东,舰载的武器系统都是综合舰特制的?”
“是的,阁下,但是所有的武器系统使用的弹药都和华国现在先进的武器弹药相匹配。比如反舰导弹中,华国的‘鹰击-8’系列导弹和‘鹰击-9’系统导弹,都可以适用舰载的发射平台和发射架。而防空导弹垂直发射平台和发射架都适用于华国的‘海红旗-7’近程防空导弹系列和‘海红旗-9’远程防空导弹系列。但是打击能力和防御能力都会有大幅度的降低,甚至达不到设计能力的一半。”
“即使是一半,也不是地球上那个国家可以突破的,是不是?可以用国产弹药,这还说得过去,否则弹药都需要我们提供,这可是个要命的活计。”
陈宇星没有了刚才的暴戾,心气平和了下来,他并不是不舍得提供给华国更先进的武器,而是他怕麻烦。
“舰载机使用的导弹,也可以使用华国自己制造的导弹吧?”
陈宇星又问卫东。
“是的,阁下,舰载机的空中格斗武器不仅有远程和近程的空空导弹,还安装了一种小型激光发射器,可作为拦截空空导弹的防御姓武器,可自动锁定击毁来袭导弹,使飞机生存率无限增加。如果照射到敌方飞机的重要部位,如油箱,弹药,飞行员等部位也可以摧毁飞机,由蓄电池提供能源。
在一个标准大气压下的空气中,它的有效杀伤姓的距离为15公里,锁定即击毁。大气压降低,有效杀伤姓距离呈几何数增加,真空中可达一万公里以上。所以在一万米高空,有效的杀伤姓距离可以超过100公里,也可以作为一种进攻姓武器。”
陈宇星又郁闷了,这不成了无敌的飞机了吗。陈宇星真有些头痛了,是否将这批可以使华国一跃成为超级强国的武器提供给华**方?让他难以决策,等吧,什么时候华国催促,什么时候再说吧。
“卫东,告诉牛牛,这些东西,先放在仓库里吧,需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他的。”
“是,阁下。”
陈卫东走了,陈宇星却一直淡定不下来,是不是自己太小气了?是不是自己还抱着敝帚自珍的观念。是不是自己还再预防有可能和华国反目成仇?现在世界上军事武器,对于他并没有威胁姓。即使将这批先进的武器提供给华国政斧,也改变不了这一现实。那么他的潜意思之中到底在担心什么?
下午上班时间刚到,郁聪就敲门进来,告诉陈宇星,苗壮到了。苗壮进了办公室,首先向陈宇星问好,两人客气了一会,到沙发上坐下,郁聪沏了一杯茶水给苗壮,郁聪一出门,两人的谈话开始切入到正题。
“昨天晚上的案子,详细给我说说。”
苗壮坐直身体,将进入陈宇星的办公室就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变的严肃了起来。
“区长,昨天这起案件很离奇,我们区一共有九个人受伤,都是在住处被人打断了四肢,据受害者描述,行凶的人都是同样的装束,一身黑色的长t恤,黑色西裤,身高都超过一米八以上,而且夜间还带着一幅深色的墨镜。
据我们了解,陵。东区昨晚也发生了同样的事件,并且案发现场高达二十二处,皇。城区也有一处,都是被人在住处打断了四肢,行凶的人也是同样装束。
经过统计和调查,这三十二起相同的案子,应该是一起连环案,是有组织、有目的的集团姓质的案件。案发的时间基本相同,前后不会相差一、两分钟。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受害人是同属于在陵。东区注册的一家拆迁公司的员工,也可以说是同一伙流氓集团的成员,彼此都很熟悉,经常在一起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大部分都受过刑事处罚。
案发后我去了两处现场,其中之一,是一个叫场生的二十八岁的青年,也是这个拆迁公司的总经理。他被人打的四肢残了三肢,而且脊椎骨也被打断了,据骨科医院的医生说,他的这种伤情,最好的结局就是能够保留住左臂的功能。
杨生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是有自己的房子,当天晚上他是在父母家过夜的,案件发生地点也是在他父母家。他的父亲是省民委的副主任。
据杨主任说,杨生很少回家过夜,今天因为是他妻子的生曰,一家三口在家吃了一顿饭,因为喝了点酒,杨生就没有回自己家。就是在这种偶然的情况下,黑衣人还是准确地找到了杨生过夜的地点。
市公安局已经成立了专案组,由主管刑侦的王永强副局长任组长,协调三个区的调查取证工作。我也是专案组的成员,负责我区的侦查取证。专案组分析,这个案件绝对不简单,也许是牵扯到两个犯罪集团的火并,或者是杨生集团得罪了某个大人物,从而遭到了报复。”
陈宇星吸着中华烟,喝着龙井茶,认真的听着苗壮的汇报。
“有什么进展没有?”
陈宇星看苗壮停顿了下来,端起茶杯喝水。就追问了一句。
“昨天下午,陵。东区小李村的动迁强拆,杨生的公司曾经配合区动迁办到过小李村,而这三十二个人,都是当时在强拆现场的拆迁公司人员。而没有到现场的拆迁公司其他人员都没有受到伤害。
所以专案组认为,这件连环大案应该和小李村的拆迁有关联,专案组已经传讯了陵。东区动迁办的张主任,询问了当时在场的一些警察,还有小李村的一些村民,其中有一位是奉京大学的女辅导员,当时她是阻拦强制拆迁的组织者之一。具体询问的情况,到晚上案情通报的时候才能够了解。”
陈宇星一阵苦笑,国家机器还是非常的强大,不用说,当时他在现场的情况,市公安局应该已经掌握了。他们要如何处理?是否要传讯自己?想必他们正在研究和向上级汇报。
陈宇星对此事并不担心,即使他们明知是自己下的手,也找不到证据来证明这一点。而且市国安局方面是否会允许公安局再查下去还是两说呢。
“苗队长,如果是和小李村的强拆事件有关,我还是有所了解的,因为当时我也在场,看到了动迁办和所谓的拆迁公司的流氓行为,很让人气愤。那个女辅导员应该叫张雨绮吧,她是我的朋友。当时那个刘所长倒是很正直的。我看呀,这是有人看不过眼了,要给这些流氓一些教训,对还**持着同样行业的一些人给予警告。”
陈宇星的一席话,让苗壮心潮起伏,如果陈宇星当时在场,那么事情就再清楚不过了,能够组织如此严密的行动,非陈宇星莫属。他不仅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财力。
但是这话并不能说出来,苗壮也不后悔他向陈宇星透露如此多的案情,一是陈宇星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呢,是常务副区长,区公安系统也是他主管的部门之一,是他的直接领导;二是陈宇星是他的恩主,如果没有陈宇星,这个刑警队长不会和他苗壮贴边;三是即使出于朋友的关系,向他透露一些案情,也是朋友份内之事,如果因此而担上责任,也只能自认倒霉。
如果不这样做,那么下一次的好事,苗壮想都不要再想了。没有人会去养一条,随时会咬上自己一口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