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晚饭了?”瞿正民喊。
“你煮的只有猪才愿意吃!”
正在他卧室里玩的雎雎听个着,嘴巴撅得能挂油瓶:“宣仔你怎么能说我是猪?”
瞿闻宣一胳膊拎起雎雎丢到书桌前的椅子上:“你身上这么脏连澡也不洗还坐我的床?”
雎雎还有理了:“媛媛不在,怎么帮我洗香香?”
瞿闻宣惊异:“你几岁了自己不会洗?”
雎雎丁点儿不脸红羞愧:“我就是不会自己洗。”
瞿闻宣:“学。我和瞿正民是不可能帮你洗的。”
也没办法帮她洗。
要说先前瞿闻宣还只简单觉得小丫头片子是个拖油瓶、小麻烦,现在越来越发现各种不方便。
葛媛脑子太不清楚!没考虑到这里住的是两个大男人吗?
瞿闻宣冷着脸走到房门口:“瞿正民要不你现在去二婚娶个我后妈回来。”
惬意喝着小酒的瞿正民又抄了拖鞋丢过来:“你有病!”
问题终归得解决。但今晚瞿闻宣暂时想不到,折衷的办法是允许雎雎先不洗澡。好在雎雎还是懂得自己换衣服,瞿闻宣教她拿毛巾简单抹了脸和手,便勒令她去睡觉。
他的房间必然是不得不让出来。
瞿闻宣给自己也拾掇了,打算找出行军床搭客厅凑合,却见瞿正民的动作比他快一步。
“雎雎睡我房里,你的卧室你自己留着。”
瞿闻宣搭着肩上的毛巾,斜勾唇戏谑:“瞿同志今晚受什么刺激了,父爱泛滥。”
瞿正民和他秋后算账:“你一个准高考生扔下一桌子的卷子跑去游山玩水一个月,现在还没点紧迫感是吗?”
“费心了,我即便考砸了将来也肯定混得比你好。”瞿闻宣上前来,提脚尖轻轻踢了踢瞿正民示意他让位,“就你这把金贵老腰,行军床可受不住。回头旧伤复发,浪费的还是我的时间来你病床前当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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