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来的?哼!还挺有种,不说是吧!看招!”花花把那个人吊了起来,悬在了半空中,它在地上走来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没想到你还是把硬骨头,即使是办了坏事还是这么的死不认账,死不悔改,我敬你是一条好汉,那必须用最狠的招才能彰显诚意。”
花花用自己的叶子在身前一抱拳,然后用自己的枝条照他的脸上开始猛扇,后面的配乐是让人崩溃的,“大风车,吱呀吱悠悠的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跟着音乐走的扇脸节奏也是让人崩溃的。
其实现场唯一算得上人的也就是被扇脸的这位仁兄了,你说你想打就打吧,还非要找个理由,问话有堵着嘴问的么?这莫名其妙的藤蔓自言自语的问,问完就说他有骨气,他很想认怂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啊,可是能不能给他一个投降然后不挨打的机会啊,泪流满面中。
“玩够了你就撤吧,就算他没什么用,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给别人造成心理阴影啊,你又没打算对他负责不是?”
瞬间屋子里的藤蔓就全部消失了,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但是一想到刚才被一只脚吊在半空中随着音乐各种舞动,还被堵着嘴,想吐的东西到了嗓子眼却怎么也出不来,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啊!
随着藤蔓的消失,那人胃里翻涌似乎是要吐了,连绮看见了,觉得一定会影响空气质量,到时候还不如直接弄死让鲜血来洗刷味道。
额,一不小心又暴力血腥了。她现在突然觉得做一个矫情的玛丽苏也挺不错,给敌人制造堵心的事可能会比真小人的效果还要好,这绝对是恶心人的新高招。
“憋着,一会儿再吐!”
那恶心的感觉就堵在了那里,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是无条件的服从,只是脸色更加蜡黄,他几乎要哭了。眼神里传达出一句真情流露的话。“我说,我什么都说!”
连绮回给他的眼神却是“闭嘴!我不想听。”
……
撤去了摄像头里的幻象,不到一分钟。许多的人拿着枪走了进来,他们把门撞开,集体拿着枪指着连绮的头。
连绮拿着话筒闲闲的坐在那里,凉凉的看了他们一眼。“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拿枪指着我的头?”
回想一下。拿着枪指着她头的人的下场,团灭的就不说了,好像最轻的也是被削了一根手臂吧?
她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所有人神色紧绷,随着她的起身而变换位置。
“紧张什么?我一个弱女子能对你们一群拿枪的男子汉做出什么事来呢?”
这时有一个长相极为普通的男子从门口走了进来,嘴咧的几乎是要合不上了。周围的人自动给他让出来一条路,“你们都做什么呢!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位美丽的女士。把枪放下!”
这些人十分听话的把枪都收了起来,没有半点迟疑,那人似乎对此非常骄傲,有些得意的看着连绮。
“别介,我们关于这件事还没有说清楚,放下枪干什么?”
齐用一抬手,那些人又把枪举了起来,他的声音听起来略带宠溺,很像是在和喜欢的女人说情话,“不知你还有这种乐趣,是不是越美丽的女人就与人喜欢与众不同呢?有个性,被这么多枪指着还这么淡定,我喜欢!”
“你们觉得是左手比较不重要还是右手比较不重要呢?”连绮没有管这个人,扫了一眼他们,然后非常真诚的问道。
齐用伸出了两只手在眼前晃了一下说:“左手还是右手?手这么重要,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脚?不然耳朵鼻子什么的也不错啊!”
连绮招了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