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立马出来给连绮指点迷津,说这是一个心理学的游戏,就是看人能不能把握住自己的内心,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又能不能有魄力买下。犹豫不决和自我感觉不明是大伤。反应慢了和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都会和自己真正想要的擦肩而过。
这种小游戏,她完全没有兴趣,连绮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漠视周围的一切,但是总有人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等到竞价“美丽的容貌”这一条的时候,班里的女生们比较害羞,竟然没有人竞价。
符赛起身大喊道:“我出一千块替任萧萧买下!”
班里再次哄堂大笑,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胖子再次羞愧的满脸通红,把头低的沉沉的,不吭一声。
连绮把手指捏的卡巴卡巴作响,眼睛死死的瞪着桌子,简直要瞪出个窟窿来。
剧情,你大爷的!她要弄死这个魂淡!
众人调笑过后,最后无人问津的美丽容貌被班里一个很漂亮的女生花两千块给买走了。
后面竞价到“一生一世的友谊”的时候,胖子突然举手大喊:“我出五千!”
可是这个条件依然被快她一步的一个男生给抢走了,胖子再次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大家窃窃私语议论着,还时不时的看着她,以符赛和冯科为代表的一些人开始大声的嘲笑她,说的话要多难听就多难听。
这一切对于连绮来说都无所谓,她也并不喜欢这些人,也不在乎他们怎么对待她。但是如果真的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女,再加上那敏感的内心,这样的日子可谓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周围的冷漠和诋毁足以慢慢的毁掉她。
终于挨到了周五下午的晚自习,明天就能放假了,连绮终于松了一口气,解脱啊!这是她做这么多的任务以来最讨厌的一个世界,不是敌人太强大,也不是任务多变态,就是控制不了自己,这感觉太不爽了!实在是太不爽了!
符赛在她前面例行公事的找事,弄了一堆的碎纸片撒花式的往她身上扔,在她的脚下堆积成了一片,还时不时的往后一靠,影响她写作业。
在他第n次撞她的桌子的时候,连绮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写了满满一张的语文作业划了长长的圆珠笔道子,怒了,把书往他身上狠狠一甩,站了起来。
符赛没想到被一个软弱可欺的胖子给打了,也瞬间怒了,拿起了英语书往她的脸上扇了过去,安静的班里清晰的一声“啪”,所有人都看向了这里。
忍字头上一把刀,不是任何的时候,任何的时间软弱的人都会选择妥协。
剧情迫使她软弱妥协,但是连绮这次真的忍不住了!
她肆意的让怒火蔓延,燃烧着自己的理智。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班里人都在冷漠的看着他们,有些人还在幸灾乐祸的笑着。被人打其实也无所谓,只是大家那种理所当然看笑话的表情真的很让人受伤。
脸颊火辣辣的,冷漠的目光刺激着她的神经,羞辱,耻辱感瞬间淹没了她。
连绮拿起了在窗台上放着的花盆,照着符赛的脑袋迅速而精准的砸了下去。
她用的力气很大,花盆都砸碎了,泥土伴随着鲜血哗啦啦往下掉。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虐了想虐的人,她的内心终于一片舒爽。
她终于摆脱了剧情的桎梏了!
符赛整个人傻在了那里,反应过来又从地下捡起花盆碎片想往连绮身上扎。她控制了自己的身体,还能让你在这里嘚瑟?
连绮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轻轻一旋转,卸了下来。趁他低矮在自己的身前,抬起脚狠狠的踹向了他的左膝盖。
听着符赛的刺耳尖叫,如此的悦耳动听,她还细心的观察到了骨头的变化。
很好,粉碎性骨折!这个粉碎和医学上的粉碎有一定的区别,区别就是它没有加任何的修饰,只是简单陈述一个事实。
如果以后想要走路就只能安假膝盖,注定了一生的跛子!
或许这样对于一个十二岁的男孩来说惩罚有些过了,但是一想到他在一个绝望的心灵上不停的撒盐,每一次的谩骂和侮辱都是在把一个在绝望边缘的人一步一步推入更深的深渊,她就觉得这点惩罚并不过分。
无论多大的年纪做错了事情都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负责,这个世界一直如此现实和残酷。
话长事短,这么多的事情不过是老师从讲台桌走到教室后边的时间,从距离上来说只有十米,从时间上来衡量就只有四秒。
这是一位年纪较大的历史老师,她满脸惊怒,“你们这么多的人就这么看着他们打,也不知道拦着点!”
转过头对着连绮说:“多大的一点事,你至于的对同学下如此的毒手吗?有矛盾不能好好说吗?”
显然是连绮刚才的表现太拼命,老师在这个时候也不敢说点什么来刺激她,那么大的块杵在那,随便动动就又是一桩血案。
连绮把自己桌子上的书一扔,环顾了一圈,所有人都瞬间噤声了,历史老师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她最后目光落在倒在地上的那个人。
“闭嘴!”她冷喝一声,符赛的惊天哭声戛然而止。
连绮没有半分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后悔,“他日因,今日果。你慢慢品尝日后的苦果吧!”
她的气场太强大,众人自觉的避开了一条路,走了一半,她回头说:“哦,对了!我没有要逃避的意思,一会儿警察叔叔来了请他们去找我的监护人谈赔偿条件吧!爸爸叫任志远,妈妈叫兰馨儿。我很累,回家休息了。老师再见!同学们再见!”连绮十分有礼貌有教养的和众人道了别,顶着大家惊悚的眼神离开了学校。
连绮独创的“连式嚣张法”,杀伤力强大,范围广泛,见者有份。
气死人?呵呵!就不偿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