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修师傅擦了擦额头的汗,道歉完后,又敲了敲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对着清醒的萧一鸣多说了几句:“男人得包容点,别总惹女朋友不开心。”
“这么漂亮个小姑娘,跟了你是你的福气,多哄着点,宠着点。”
萧一鸣没多解释什么,领着胡言乱语的醉人去爬楼梯。
等回了家,把人扔到床上,脱了鞋,盖好被子,他也是累得够呛。
那么大一张双人床,小姑娘一个人缩缩抖抖成一团,只占了极小的一部分,看着也怪可怜。
她身体比他的还热,盖了被子更不会冷,但还是一抖一抖的。
准确说是一抽一抽的,她在抽噎,眼角也湿了,沾得浓密的睫毛都黏在一起。
原本红滟滟的嘴唇,大概是说了一晚的胡言乱语,明显的干枯,嘴皮还有点泛白。
萧一鸣出了房间,找了一次性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之后又换新的杯子倒了杯水端进房间,扶着江梓苏勉勉强强喝了几口水。
而后又找了毛巾给她擦了擦脸,自己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在房间找了个矮沙发椅坐着,守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江梓苏是被小米粥的清香给勾醒的。
她昨晚从傍晚一直漫无目的地走到夜晚,夜晚又纯喝酒去了,没吃晚饭。
赶紧洗漱完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厨房里有一个身影在忙活着。
她走过去,看着萧一鸣对厨房格外熟悉的样子,心里有些感慨:“你用的东西都是庄律的,他用完之后喜欢把东西放回原位。”
“嗯。”萧一鸣平淡地应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梓苏又皱了皱眉头,似自言自语般:“他大概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萧一鸣手上动作不停:“我已经碰了。”
江梓苏心里咯噔一声,假装若无其事地问:“我们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她完全属于喝酒等同于失忆的体质,昨晚什么时候和庄宸分别的都还记得,好像是上了萧一鸣的车之后的事都不记得了。
不过,萧一鸣又不像庄律那么不正经,想来应该是不会发生什么的。
萧一鸣缓缓侧了侧脑袋,目光淡淡:“现在知道怕了?”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离婚嘛。
“你……”等萧一鸣完全转过身来,她看到他侧边脖子上清晰的齿痕……
“脖子上是……我咬的?”
萧一鸣顿了半晌,一本正经:“你力大无穷,要按着我做点什么,我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江梓苏睫毛都颤抖了,咽了咽口水。
“我应该,没有……”她硬生生将按着你三个字给咽下去,才继续,“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