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楚翔当初就是因为有一手高超的赌术,才会被兄弟帮前身的老大欣赏然后收在左右。这才有了后来的兄弟帮,当然其中多少杀机蕴含,别人就无法得知了。
而现在两位公认的赌术高手对阵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少女,不用看都知道应该是买哪边赢。
如果换个场合,绝对有人下注赌输赢,可现在那些楚家兄弟的手下们只能够在心中遗憾,却不敢动手。
就连寇文轩的那些狐朋狗友跟手下也都认为这次赢面大的绝对是楚家兄弟,更不要提是二比一了。
坐在寇文轩身边的步摇,面带微笑,娇娇的凑在寇文轩身边,红唇贴在他耳边,亲密调笑。可是那握在一起拧来拧去的描着火红蔻丹的手却暴露出她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就连寇文轩虽然表现的特别镇定,其实心里还是有点七上八下,之前的见过夏梦笙的手段,二比二他是挺有信心的,可是没有想到欧阳斑给找来的那位高手竟然想要得寸进尺。最后这位竟然直接被夏梦笙给踢出局,这让寇文轩解气的同时,担心起来夏梦笙一个人到底行不行。
寇文轩现在担心着,表面确实一副心有成竹的模样,即使输也不能输了气势。
在场唯二不担心的除了对自己特别有信心的夏梦笙,就是也看过夏梦笙出手的李飞,果然不愧是好哥们费尽心思也要请来,果然厉害。
当看到梅厉反水的时候,李飞还点头暗赞:哥们这一手玩的好,下来一个人让楚家兄弟大意,然后夏梦笙趁此机会一起拿起两人,果然是好计策。
不过有些不爽的是,这样考验演技的活,哥们竟然交给了欧阳斑那大傻子,要是交给他的话,绝对演的更加逼真。
如果这些话被寇文轩跟欧阳斑听到的话,一定会哭的。
荷官看向楚家兄弟,楚家兄弟比了一下手势。荷官又看向夏梦笙,夏梦笙笑着点头,毫无紧张之色。
楚家兄弟看到她如此模样,对视一眼,眼中郑重的多了。
夏梦笙一手撑头,一手手指一下下扣着台边缘,“当当当……”
见双方都准备好,荷官开始发牌。
夏梦笙跟楚家兄弟赌的是梭哈,就是港台电影里最有名的那个。当初一听是打牌,夏梦笙第一反应就是斗地主,这也是她唯一会玩的。
寇文轩一说是梭哈,夏梦笙是一头雾水,她从来不看港台赌片,当然不知道当年大红的梭哈到底如何玩。
不过这难不倒夏梦笙,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手机一点,就找出梭哈的玩法。还好规则并不复杂,几分钟之后,规则就记到脑海中。
当然如果可能的话,夏梦笙还是想来把斗地主,刚才一见是三个人,夏梦笙还真有让楚家兄弟修改规则的冲动。可为了寇文轩的小心脏着想,还是遗憾的放弃。
转眼,三人面前就送来两张牌,先发的那张是暗牌,要一直扣在那里,等到最后分胜负的揭开。明牌发了一轮后,接着就是下注。下注的规定是,不管暗牌,以摆在明面上的牌为准,牌大者先说话。
剩余的人可以选择“跟注”“加注”或者“放弃”。
如果在之后几轮选择放弃的,跟过的砝码不能取回。等到最后一轮结束,牌面最大的人获得桌面上所有的砝码。
两轮发牌结束后,楚飞明面上的牌是红桃9,楚翔明面上的牌是梅花J,夏梦笙明面上的牌是黑桃K。
按照规则,这一把夏梦笙说话。
在场所有的人注视的目光都集中在夏梦笙身上,步摇更是屏住呼吸,直勾勾的盯着她。
夏梦笙仿佛这些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样,还是一手托腮,黑桃K在她指尖旋转,倏地,牌被她压在手底,手放开的时候,牌已经扣在桌子上。
她轻笑一声,“牌不好,我放弃。”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下巴都掉了下来。寇文轩眼珠子也差点瞪出来,不禁有些怀疑,自己选择夏梦笙到底对不对。虽然夏梦笙跟自家算是合作者,可是不要忘了,当初自己跟她分手的时候可不太愉快,之后更是发生了直接冲突。
不,不会的!寇文轩强自镇定,当初他可是差一点被她给整死,那样的教训应该足够了,夏梦笙不至于如此记仇。
步摇看到这一幕,惊讶之后心中暗喜,面上却是眉头紧蹙,看起来像是为寇文轩担心一样。
她抱住寇文轩的胳膊,小声的安慰:“文轩没事的,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寇文轩拍拍她的手没有说话。
步摇眼眸闪过一丝鄙视,再抬头,却与一双眼睛四目相对。片刻之后,步摇低下头,刚才的欣喜完全不见了,只留下苦涩。她之前还幻想着事情结束后能够在一起回到他的身边,与他再续前缘。可是这次见到之后,却明白,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之前的那些誓言,那些信誓旦旦不过是为了哄骗自己,达到他的目的罢了。算了,等到时候拿到他承诺的那一笔钱,离开这个城市好了。
楚翔平静的转开视线,步摇的确是漂亮,那身皮肉更是让人流连忘返,可是这一切在数以亿计的财富面前,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只要有了钱,多少女人都会排着队等着他宠幸,多么极品的女人遇不到。
这次可是能够一次性得到大笔财富的好机会,这几年虽然他与哥哥努力发展兄弟帮,虽然现在如今他们兄弟帮也算是一方霸主,可是因为之前几年的内乱。现在是百废待兴,就缺资金。只要有了这一大笔金钱,他们绝对会引来一个飞速发展。
当然兄弟帮当然不是一无所有,可实现相对其他城市的帮派来说,要落魄的可以。这次兄弟帮出的筹码则是楚家兄弟的私产,为的就是到时候,有理由将赢来的一部分直接划在他们兄弟名下,而不引起兄弟帮其他元老的反弹。
因为夏梦笙的弃牌,荷官拿来一副新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