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可他就是不想求饶,他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是向正的错,为什么要自己低头?
向正看到沈清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却仍不肯妥协,心脏揪疼了下。
他明明很害怕,可他为什么就是不肯说一句软话?或者说一句信任自己的话?哪怕是狠狠的质问他都可以。
可他什么都没有,除了抗拒就是厌恶,弃自己的感情如敝履,糟践自己的真心。
向正越想越气,捞起沈清的腰将人摆正姿势就压下了去,疯狂啃咬着他的嘴唇,下巴,喉结,锁骨,胸口
沈清歪过头,眉宇打成了死结,眼泪滑过鼻梁流到一侧的床单上,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哪怕向正的家伙已经直顶着自己的股缝处,他也紧咬着嘴角的唇肉一声没吭。
那人要做便由他做,反正这具身子从来也不是自己说的算。
可若是让他开口求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脏了就是脏了,他不会妥协。
强烈的思想撞击后,沈清已经做好了迎接痛处的准备,可那人却在最后时刻从他身上退了下去。
沈清睁开眼,短暂的失神之后,他才撑起身子缩到了床角,眼睛一直盯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心里有点摸不准这人在想什么了,但他知道这事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过去。
向正眼睛斜向一旁视自己如毒蛇猛兽的男人,摸出兜里的烟盒拔了根烟点燃。
房间里静的出奇,甚至能听见从窗户透进来的风声。
向正手中的烟已经燃了一大截,直至最后一口烟吸完,男人终于开口了。
“沈清,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老子这辈子只上过你一个人。”
向正一直不太想和沈清说这件事,因为这种战绩对于男人来说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他虽不想做情场浪子,但也不想做个情场处子。
听到这话,沈清心头隐隐发麻,如果没看见那两张照片,他也许真的能信几分。
可事实摆在面前,他怎么能把谎话说的这么深情?
“向正,你喜欢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我无权干涉更不想干涉,只是你如果还念及你对我有一点点真心,就别再做让我恶心的事了。”沈清眼睛盯着床单,声音平静的如一汪死水,听的向正心里发闷,仿佛呼吸都跟着堵住了似的。
“恶心的事?”男人仰起头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最后却是没再说一个字。
二人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房间里也变得更寂静了。
许久向正掐掉了手中的烟,看也没看床上的人淡淡道:“等一下我让人带你去给手拆线。”说完就往卧室门外走。
“用碰过别人的东西再来碰我还不够恶心吗?”这时一抹淡到骨子里的声音从向正身后传来。
男人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