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修的话,不仅让赵鑫瞠目结舌,更是让莫小语的心底如溪流般荡开了一圈圈的暖流。
男人就该做女人的天,为她遮风挡雨、无所畏惧。
原来,他从很早很早起,就已经把她当成他的女人了。
所以,他才会一次次地为她遮风挡雨、一次次地为她无所畏惧。
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啊,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强抑着心中的感动,莫小语站起身,逼自己不去看冷修,而是看着赵鑫,关切地道,“现在秋天了,身上穿着湿衣服不好,我们就先回去吧,把衣服换了,别感冒了。”
赵鑫愣愣回神,“好。”
冷修郁卒万分,一张俊脸墨墨黑。
这死女人,他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她为什么就光对着赵鑫说,为什么就不对着他说?
真是气死他了,早知道就不救赵鑫上来了,就该让他在湖里淹死!
从森林区回来后,冷修和赵鑫去各自的木屋换下湿衣服,而莫小语就进厨房准备晚餐。
洗菜切菜,翻锅炒菜,莫小语很快就被厨房里的热气熏得脸蛋通红。
正觉得热呢,一杯凉白开被递到了她的左手边。
莫小语惊讶地回头,就看到了冷修。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依旧是黑色的,只是款式不同罢了。
黑衬衫和黑西裤,衬衫的金属纽扣上,还镶嵌了一粒小碎钻,在一片质感的黑色布料中,显得异常耀眼。
他似乎很喜欢穿黑色的衣服,而他也确实很适合黑色。
黑色,为他那张俊美的脸,增添了几分霸气和冷峻。
否则,他若是穿着白色或浅蓝、浅紫,估计就成小白脸了。
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冷修的脸上移开,莫小语转过脸,拿起葱往锅里洒了一把,淡淡地道,“谢谢冷总,我暂时不渴。”
冷修握着水杯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
他刚刚一换好衣服就想着来厨房看看她,见她被厨房的热气熏得满脸通红,就替她在客厅的茶几上倒了杯凉白开,谁想到,她真是好心当驴肝肺,一点都不接受他的好意。
捏着水杯的手紧了紧,冷修一张脸拉得老长,气哼哼地道,“谁说这水是给你喝的!我知道你渴,但这水是给我自己喝的,我就是让你望梅止下渴!”
说着,冷修就把水杯凑到自己嘴边,接着,当着莫小语的面,喝得咕噜咕噜响。
“……”
莫小语一脸乌鸦乱飞地看着冷修喝水,这男人,这幼稚的脾性是改不了么。
但无语归无语,莫小语的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瞅着喝水的冷修。
因为喝得有些急,有几滴水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他的下巴滑入脖颈、又顺着喉结、锁骨,一路蜿蜒而下,最终没入他衬衫的领口。
莫小语忽地发现,自己头顶的乌鸦倏尔消失了,紧随而来的,是一朵朵的桃花啪啪啪地花瓣乱开着。
他喝水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带着若有似无的性感。
他的衬衫开了三粒纽扣,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起伏的胸肌若隐若现。
莫小语忽地就想起了自己和冷修在孤岛上的那场缠绵,虽然疼得她昏了过去,但两人相拥在一起的那种炙热感,还是让她心生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