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伏黎直接闭麦。
车子停在车库,两人乘电梯回家。
寸土寸金的京市,鲜少有一梯一户的住宅。
祁希予发现她一直低着头,有些好笑地问:“你紧张什么?”
伏黎像被人踩中了尾巴,摇头晃脑“我没有啊。”
“亲戚走没?”
“什么亲戚。”
“你说呢。”
伏黎咕喃一声,算是回答。
“你确定?”电梯门打开,祁希予直接打横抱起她。
伏黎讷讷地点头。
祁希予直接她抱进了浴室,背对着一大面镜子坐在大理石台上。
“你喜欢什么姿势?”再开始前,他边吻边问。
“不知道。”伏黎烧到了脖子上,细如蚊声:“你看着办吧。”
祁希予缓缓地蹲了下去。
后面发生的一切,让伏黎又羞又震惊。
她试图让祁希予站起来。
但浑身软绵绵的,力气全都被他给抽走了,说话的声音充满了黏腻。
正戏开始得很慢,但持续得异常短暂。
祁希予显然很挫败,伏黎拍着他肩膀安慰道:“第一次一分钟已经很久了。”
祁希予深黑的眼眸半眯,摁住她翻了个面。
咬牙切齿道:“伏岁岁,我看你是欠的。”
这一晚。
被折磨的不只是伏黎,还有那面镜子。
翌日上午,修镜子的师傅来了。
伏黎躲另一间卧室不愿意出来。
师傅问:“是磕到了什么硬物了吗?”
祁希予淡定回答:“嗯,剃须刀砸上去了。”
师傅还是觉得纳闷,“幸好是钢化玻璃,只有裂缝,不会碎成渣。”
玻璃还完,祁希予送走师傅,走到伏黎的卧室门前,抬手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