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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ldo;我们不能允许他这样。&rdo;

&ldo;是的，我不能允许。我要用锉刀挫了这家伙。&rdo;她的表情和她的语言一样强硬，&ldo;当然，我对他感到抱歉……我的意思是说，他到海外为国效力，我不能保护他，反而使他在感情方面失去了控制，使他被送回了家……其实我愿意支持他，他是个很出色的家伙。&rdo;

&ldo;的确是。&rdo;

她看了看我，脸色缓和了下来，探身向前，拍了拍我的手。&ldo;对不起，黑勒……我忘了你经历过同样可怕的事情。&rdo;

&ldo;没关系，海伦。&rdo;

她退回身去，脸色又变得焦虑起来，&ldo;他的酒喝得实在是太多了，我不得不甩掉他。为什么我们不能结婚呢?你和我?&rdo;

&ldo;有时我也会这样问自己。&rdo;

&ldo;经常这样问自己吗?&rdo;

我耸耸肩，&ldo;正是。&rdo;

这回答使她露出了笑脸，她那轻松的笑容看起来异常美妙。

我们高高兴兴地聊了一个钟头。我们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去吸引对方，刚刚几个月前在芝加哥，我们才在一起创造了夏季的浪漫回忆，虽然很多回忆是在被单之间的，但我和海伦已不再是情人，至少不是真正的情人，可我们总还是朋友。

&ldo;我真没想到，你会在好季节已经过去的时候来拿骚，海伦。&rdo;我说，&ldo;要知道，战争时期，这里的夜生活也会受到一点限制，所以我觉得……&rdo;

她耸了耸肩，她已经吃完了午餐，正在吸烟，&ldo;这是红十字基金筹措工作为我带来的好处。你该知道我有多爱国。&rdo;

的确如此，她是红十字基金筹措工作的狂热支持者，就好像自称知识分子的左倾人士。当她宣称支持西班牙内战中的共和党军队时，曾经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她还通过在大学演讲来向公众呼吁。当然，她也曾经因在公共场合有下流言行而险些被捕。

&ldo;听起来好像，你变得很令人尊敬，在……&rdo;

&ldo;如果你敢说&lso;晚年&rso;，黑勒，我就要用贝壳敲你的头。&rdo;

&ldo;……我的麻烦来了。&rdo;

她笑得满脸皱纹，&ldo;我的确很有声望。星期六晚上，在乔治工子旅馆，我还和温莎公爵、公爵夫人一起出场了。&rdo;

&ldo;那儿都是漂亮优雅的观众。&rdo;

她扬起下巴，优雅地吐出一口烟，&ldo;不仅我是令人尊敬的，我的那些完美无缺的气球也是如此……&rdo;

&ldo;你的气球向来完美无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