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两个人各吃了一碗炖的很嫩的鸡蛋羹,又喝了一杯牛奶。
邱珲做猫的时候不能大吃大喝、胡吃海塞,做了人居然也不行,听医生说最好几天后配合流食再吃点清淡的,油腻的最好也先别吃。
邱珲只好把那点想吃个痛快的蠢蠢欲动的心压了下去。
两个人说是复健,却也不需要多大的运动量,毕竟他们只是体虚,需要的是慢慢的适应和恢复,这都是时间问题。
今天上午需要做一些身体检查,邱珲和祁杨一人撑着一根拐杖,尽量自己走走试试。
等到了抽血,邱珲伸出胳膊,头转开了,他从小就怕打针,看见针筒就犯晕,这会儿在祁母和祁杨面前,他努力想显示自己的勇敢,结果看到那根皮筋,他就已经觉得胳膊上隐隐有了点刺痛感,赶不忙的转过头。
等各项检查一一做完后,祁杨和邱珲就跟刚刚跑了三千米似的,大冬天的出了一生的虚汗,不过也有可能是医院里开了空调的缘故,但累也是真的。
医生之前问的几个问题只能确定他们还是个正常人,既没有残疾也没有脑子出问题,这些结果下来才能确定他们的身体真的没有一点问题。
要说,他们两个原本伤势重的可以直接归西了,没死都是上苍保佑了,现在还醒了过来,看起来还挺好,别说医生了,就连双方的父母都觉得内里还有点暗伤,但和昏迷不醒比起来,这也就是小事了。
有些结果还要几个小时才能拿到,他们就先回病房休息,拿单子也不需要他们走动了。
“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虚弱。”等人都退出去了,邱珲累得直接大字型躺在了病床上。
病床和单人床差不多大,邱珲四肢都露在床外。
“我妈联系了一个按摩技术很好的按摩师,来给我们做按摩,这样恢复的快一点。”祁杨坐到他旁边,轻轻的给他按摩起来。
邱珲忍不住低下头去看那只手,从昨天发现祁杨的手特别好看后,他就老喜欢抓着祁杨的手不放,要一根一根的玩过去。
这会儿他欣赏的不得了的手正力度适中的给他做着按摩,邱珲又盯个不停。
“这么喜欢它啊。”祁杨松开一只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邱珲一把就抓住了:“是啊,特别喜欢。”说着又开始捏捏捏起来。
祁杨也不管他,继续用剩下的一只手给他按摩,邱珲被捏的舒服的差点抱着祁杨的一只手就睡着了。
“睡吧。”祁杨看出了他在挣扎着睁眼。
“不行,还不能睡,”邱珲努力了半天,瞪大眼坐了起来,“你躺下,我给你按摩。”
祁杨听了心里一动,一只手勾住了他家乖猫的下巴,吻上了唇。
“做正事呢。”邱珲抗议。
“这就是正事。”祁杨浅尝辄止了两下还是觉得不过瘾,又要深入,邱珲象征性的抗争了几下就缴械投降了。
两个人亲了半天,两张嘴都通红,邱珲喘了口气,恶狠狠的把祁杨往床上一推:“躺好了给我。”
祁杨顺势躺下了,邱珲大刺刺的一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祁杨。
邱珲看了半天终于找准了下手的地方,他开始掐脖子。
“谋杀亲夫啊。”被掐住了脖子的祁杨被吓了一跳,好笑的说了句。
“是啊,怕不怕。”邱珲把手往下移了点,开始捏肩窝。
祁杨被捏的酥酥麻麻的,正觉得舒服呢,上面那个又开始搞幺蛾子了。
“猫啊,你捏轻点。”祁杨屈起腿,用膝盖不轻不重的顶了下坐在他身上的某人的屁股。
邱珲正捏到肩膀,被顶得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前方。
祁杨差点笑岔气,这就跟猫受到惊吓后的反应一模一样。
邱珲不干了,整个人都趴了下来,头搁在了他的肩窝里:“本大爷生气了,按摩服务停止了。”
拿着部分结果过来的薛婉香和田欣象征性的敲了敲病房门,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