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青花瓷碗盛了一平碗,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皮子,那是把米油都熬了出来,非常有营养价值。
顾盼知道盛禾锦平常就不爱吃饭,这一高烧就越发的没有胃口。她接过饭碗,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
盛禾锦眼睛瞪得溜圆,可到底张嘴吃了下去。
郝伯看得目瞪口呆,放在别人嘴边的食物少爷也吃了?看样子这顾盼还真是不一般,少爷在她跟前一点脾气都没有。得,看来有顾盼在这里就够了,郝伯放心地下楼去了。
&ldo;这小黄瓜都是落架剩下的,洗干净用大粒盐腌上,吃得时候从坛子里拿出来。用清水洗洗,加点酱油和糖醋拌匀一下,吃起来清爽又下饭。我估摸着你什么好吃的东西都吃过,可能会对这粗茶淡饭感兴趣。&rdo;顾盼看见他吃了一块鲜黄瓜,笑着说道。
她喂盛禾锦吃了一碗小米粥,给他拿了茶水漱口,然后又给他量了量体温。
三十八度五,体温还居高不下。顾盼找了酒精,稀释了使劲搓他的手心、脚心。
&ldo;把睡衣扣解开。&rdo;顾盼语气中带着命令。
&ldo;你要干什么?&rdo;
&ldo;噗嗤&rdo;顾盼看着他满脸警惕双手护胸的模样忍不住笑了,&ldo;你吓成这样做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你又不是唐僧!&rdo;
&ldo;你确定?&rdo;盛禾锦盯着她的眼睛确认着。
&ldo;光搓手心、脚心没有用,还得用酒精擦前后心。我记得我和妹妹小时候发高烧,妈妈都是这样搓,很快就会退烧。&rdo;顾盼没觉得这有什么特别,从心理年龄来说,她可是大了盛禾锦足足三十多岁。对一个小屁孩,她能有什么想法?况且生来就不是一路人,不过是欠人家的人情需要还罢了。
盛禾锦听见她的话,这才慢腾腾的解开上衣扣子。
他的皮肤白皙细致,胸口一颗血红的水滴形的痣,分外的明显。
顾盼忍不住用手去摸,触到的那一瞬间突然感觉心脏像被什么击中。
&ldo;在长长的一生中
总有一个人温暖地住在心底
明明知道永远都没有机会再次相聚
也时常会令人微笑着想起
在彼此遥望的想念中守着一份美丽
流年的印记斑驳的洒了一地
于是,我咬破手指在胸前写下你
今生就让你做我心口的一颗朱砂痣
??????&rdo;
&ldo;你摸够了吗?&rdo;盛禾锦低沉的声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