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是在开解自己。
到底是萧善帮他良多,这样的兄弟,他怎么可能辜负。
萧锦看着他用很轻声说道:“那临走之前我想喊你一声哥哥,这个身份,我还给你一会儿,哪怕就两个字的时间可不可以?”
萧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后低声道:“好啊。”
萧锦动了动嘴,小声喊了两个字:“二哥。”
萧善的脸皮一抽打了个寒战道:“听着挺别扭的,果然称呼不对,不适合我。”
萧锦满心的忧伤被他这抽动的脸皮给打破了,他收起脸上的表情,定定的看着萧善。
萧善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像是一个大哥,他干咳两声,用手拍了拍萧锦的肩膀道:“既然你喊了我,那就要听我的话,刚才我说的都要做到。”
萧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觉得自己被萧善刚才的话给蛊惑了,这么相处是挺别扭的。
萧善很利索的收回手,然后语气欢快道:“二哥,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萧锦嗯了声。
正所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离别是个令人伤心的字眼,但要离开的人是留不住的。
萧善又看向萧羡,他道:“你还小,莫走错了路。昭仪娘娘的心思都在脸上写着,这次被人算计能洗脱冤屈是幸运,若有下次可没人救得了她了。”
萧羡秉着脸,在知道是淑妃和萧艺陷害自己母亲时,他根本不相信。
他去见过萧艺,不过他并没有见到人,雍王府门前萧艺只让人给他带了句话,让他以后多保重不要相信其他人。
他母亲被放出来后,也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和打击。
她一直以为自己有手腕有谋略,结果没想到自己在淑妃这个佛气满身的人眼中只是个替死鬼。
甚至那次太子妃因孕中毒也有淑妃的手笔,淑妃惯会收买人也会,那些被她收买过不起眼的太监和宫女,在某些时候就会成为一个最大的杀气。
想到母亲的颓败还有对自己的无视,萧羡不知怎么的心里松了口气还有点可怜她。
此时听了萧善的话,萧羡想冷哼一声,不过看到一旁萧锦如霜般的目光,他木着脸说道:“知道了,多谢三哥的教导。”
萧善笑了两声,还想说什么时,身后传来马蹄声。
他回头一看,只见萧荣正骑着马一脸不情不愿的往这边走来,看到亭子里一群人都朝自己看来,萧荣的脸扭曲了下,然后他翻身下马,嘴角噙着冷笑朝萧善看去。
就他那眼神,看萧善就跟看仇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