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馥用手拨弄两下他额前的碎发,指肚划过睫毛,信息素干燥而温暖:“你这是明知故问。”
“那……”江郁咽了咽口水,手指顺着她校服下摆伸过去,从她的脊索抚过,“要不要我帮你?”
南馥身子猛地一顿,几乎是立刻按住了他的手。
她垂眼盯着江郁:“你想做什么?”
江郁表情正经得像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心人:“你不难受么?”
南馥没说话。
岂止是难受,大约是压抑太狠,她全身甚至到了疼的地步。
疼得她快失去理智。
江郁像是看穿了她的忍耐,又用另一只手伸下去:“这里也疼吗?”
南馥被他这么一碰,手臂肌肉都抽搐了一下。
她近乎粗暴地一把将人推开:“别他妈乱碰。”
南馥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她想剥开这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也想抽自己两大耳刮子将心底那点儿掠夺欲彻底消除。
这人在她面前没有攻击性,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顺从,所以她下意识地想去掠夺、占有,将他圈起来,直至他不能从这间小小浴室走出一步。
甚至管不了他是alpha,还是她的好朋友。
易感期。
无法被镇定剂压制的易感期。
让她的道德感脆弱得不堪一击。
“是因为我是江郁,你才不让我帮你吗?”
江郁趔趄两步,重新站稳,看着她试图用冷水来冷静,近乎自欺欺人的举动:“没关系的,好朋友之间,帮下忙不是很正常么?昨晚你也帮了我。”
听到这话,南馥眼神敛了几分:“周漾也是你的好朋友,所以他易感期的时候,你也会帮他吗?”
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猝不及防地凌厉起来。
江郁没明白她怎么忽然扯上周漾,但为了让她相信,他点了下头,紧接着又补充道:“但他这辈子都用不着的,他快嘛。”
“……”
南馥颇为复杂地睇他一眼。
这个答案怎么说呢,她也不懂这是什么感觉,很微妙,有点不爽,可似乎也给了满浴室的暧昧气氛一个台阶下。
让人心安理得的台阶。
江郁见她表情有所松动,觉得时机到了。
于是走到花洒下,从后面抱住她,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你可以把我当成别的人,或者你闭上眼睛不要看我,这样你就不知道帮你的是谁了。”
他的呼吸被水冲淡,可鼻尖却有意无意地蹭过她后脖颈的腺体。
南馥可耻地被他说动了。
不用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只需要知道他是自愿的。
然后她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对他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