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彤和殷倩献舞,她们二人舞姿优美,又带有力量感,十分精彩。
一舞终了,湛冰川容颜大悦,“来人,赏!”
冷玖冷笑,眼底泛着寒意,湛冰川果真是豪爽,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渐渐变得沉迷美色,渐渐的失去了曾经的雄心壮志。
倾覆毁灭,是必然。
“皇上,没有想到这楼兰国的舞蹈这般好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坐在苏晴霜下手边的安臻臻娇媚的笑着,一双水眸频送秋波。
苏晴霜恼火安臻臻,她笑道:“贤妃妹妹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说出这话也不奇怪。”
安臻臻脸色一变,她瞪着苏晴霜,她们同在妃位,可是宫中大权都在苏晴霜的手中,她怎能服气,“你……”
湛冰川不理会女人间的争风吃醋,他望着湛冀北,笑道:“冀王,你不会介意我奉了臻臻为贤妃,入住景阳宫吧?”
湛冀北笑容优雅,“不会。”
“皇上,臣妾又不是冀王的人,我住景阳宫关他何时!”安臻臻想起那日御花园的事情,到现在还愤愤难平。
“贤妃娘娘,话不能乱说,你是皇上的女人,怎么说得这么暧昧,你这可是公然给皇上戴绿帽子。”冷玖眸光深远,她意味深长的笑着。
安臻臻脸色大变,“苏浅月,你在胡言乱语说什么!”她慌张的看向湛冰川,他神色未变,这才稍稍安心了。
“太后!”冷玖忽然起身,走到慎太后的面前匍匐跪下。
当着外宾的面,慎太后不好说什么,她关切问道,“哟,老四家的,这是怎么了?”
冷玖抬起头的时候,眼角挂着泪痕,“还请太后替我和冀王做主。”
慎太后被她闹得有些糊涂,“怎么了?”
“贤妃娘娘无德,刚刚那话如是被有心的大臣发散,传出贤妃娘娘为入宫前就与冀王殿下有情,到时候,都说皇上冀王看上了同个女人,兄弟相争,冀王府脸面何存!”冷玖先发制人。
慎太后微微一怔,苏浅月果然不能小瞧。
安臻臻气得险些从座位上跳起来,她面颊羞红带着愤怒,“苏浅月,你休得满口胡言,我和冀王是清白的。”
“冀王自然是清白的,但是拦不住你满口诬陷!”冷玖气势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她清冷,却如烈酒,妖娆,却似雪莲。
湛冀北悠悠的品酒,怡然自得。
一旁有人取笑,“这冀王妃定是个妒妇,贤妃娘娘不过是随口一说,何必……”
“这位大人,话不能这么说,若是今日从这大殿上传出有辱皇家威严的事情,你担的起吗?”冷玖凤眸微眯,危险而神秘,让人心生惧意。
说的人,讪讪地闭上嘴。
皇上的妃嫔和王爷,这种话确实不能乱说,他也承担不起。
湛冰川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凝望着跪在下面,却昂首与人对持的苏浅月。
他不是第一次见她这般胸有成竹,慷慨激昂的与人辩论,但,这一次却更加的惊艳。
气定神闲却沉冷如冰的气度,实在是无法想象,她是镇国公府一个养在山野的一个庶女。
清冷眸光淡淡流转,未施粉黛的容颜,精美绝伦。
他饶有兴味的眯起了眸子,心知肚明苏浅月就是对安臻臻不满,他淡笑,神色却冷,“贤妃,你虽是朕的爱妃,但冀北却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亲弟,今日又有楼兰国使节在此,你不可乱说话。”
安臻臻气焰被抹煞,她怯怯垂首,很不服气,却无可奈何道,“是,臣妾知道错了。”
“卫平易,带贤妃下去,张嘴十次。”湛冰川嗓音毫无感情,让安臻臻蓦然一惊,他居然要掌嘴她?!
卫平易上前一步,弓腰,不卑不亢道,“贤妃娘娘,请。”
“哼!”安臻臻将火辣的视线移向苏浅月,拂袖而去,她没有求饶,因为根本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