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思考后,乘着这会他没有再进占侵略,提出要求:“我能看看你吗?”
可他的答复是直接俯下身来将唇落在了我的脖颈处,并一路吸吮而下至锁骨,然后辗转流连于那。我气息微乱地去抓他的头发,口中喊:“古羲,这时候不可以。我们都还被困在这六十四幻象阵中,其他人都生死未卜,未知的危险随时都可能会像刚才一样来临,你清醒一点!”但低矮在我前面的头颅没有要抬起来的意思,而且他的唇在沿着锁骨往下移,甚至大手开始拉扯我的衣领。
清晰的衣衫撕裂声划破了空间,我也终是恼的扬起手电筒要去敲他的脑袋,却在光照垂落的一瞬动作顿住,视线怔怔落在他露了极小部分的肩背上,甚至都没留意到他侵占的行为也停了下来。
他这人向来肆意惯了,自从认识他后就被他用手段锁在身边,发展到今天更是同吃同住,就只差那最后一道防线没突破了。所以,他半裸上身的样子我不是第一次见了,不敢说他身上的每一寸我都熟悉,我也没那胆一直盯着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管是身前还是身后都没有任何印记。
可是现下我的手电光照里,他袒露在我视线中的小半肩背上隐约有着什么图案出现,而且还不是那种纹身的黑青线,是与他眼睛里的火红一般忽隐忽现着。
由于是倒看,又只看到极少的一部分,我完全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图案。
而这时他也从我身前抬起了头,竟发现那双闪着火焰的眸在变黯淡,连刚刚的邪魅气息也在逐渐散去。这变化发生的极快,却也被我亲眼所见,短瞬之后就见黑眸除了幽亮外再无火焰,我忐忑地唤:“古羲?”
他盯着我不语,眼神辨别不出喜怒,但至少恢复成了我熟悉的他,隔了半响他用手轻抚我的脖颈并蜿蜒而下到玉哨子上。衣领因为被他用蛮力撕开,致使玉哨子呈露在了外面,只听他清冷而道:“你该感谢它,否则这刻你已沉沦在我身下。不过,”他顿了顿,“也只是将时间延后而已。”
他的意有所指已经再明朗不过,也是他一直挂在嘴上向我宣誓的。我脸上稍稍有点火烧,只是眼前有更重要的来分散我的注意,微仰着视角小心地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是你也被心魔给掌控产生幻觉了吗?”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
但他轻扫了我一眼,却道:“心魔?这东西还掌控不了我。”
“可你刚刚变得都不像你了。”
他闻言莞尔,“不像我?你觉得我该是怎样?又知道什么样的才是真正的我?”
我被问住了,怔怔看着他。只见那张脸再度欺近,在唇上落下重重一吻,然后道:“以后再有这类情况就拿这哨子出来吹,否则,”他笑得肆意而张扬,“怕你会承受不了我。”
哨子?我愣愣地低头,他意思是刚刚让他清醒的是挂在我胸前的这只玉哨子?戴上它至今一直以为就是个装饰物,由于是他送给我的显得意义不一样,所以格外珍惜地藏在衣领之内,还不知道它居然也能吹。
拿起哨子放到唇间,轻吹了下,有一种清灵的声响从里面传了出来。
不得不说,还挺好听的。
我抬头又看了下他,这时确定他已经恢复正常了,所以放胆询问:“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我好像看到有很多虫子爬到你身上,并且把类猿人都覆盖了。”提到类猿人,它过了这么久也没出现,很可能是已经
虽然与它刚有接触,甚至一开始还误当它要攻击我而对它伤害,而即使这样它也没有反击,反而还讨好的把岑玺的玉钥匙给了我。所以这时想及它可能被那些虫子覆灭后,心里就有些发堵,但古羲的回答立即吸引了我的注意:“那不是虫,那叫乌蟞,是一种类虫爬行动物,以速度快为特长,闻到血肉就会噬咬,但凡过境任何生物都会在数十秒内变成骨头。”
乌蟞?这名字我是第一次听,脑中回想当时情形,从听到骚动到我跑到临界处回头时也不过数十秒的时间,可那东西却以成千上万的数量倾轧过来,甚至都爬到了古羲的身上。
但却并没如他所说的那般严重,甚至我看他好似都没有受一点伤。
他洞察了我的心思,不无傲慢地道:“说得是对别人,对我没有作用。”此言可谓轻描淡写,好像那些曾爬上他肩膀的东西就没存在过一般。
我迟疑了下还是问出了疑惑:“为什么?”
只听他道:“如若连这些小伎俩的东西也能伤我,现在你也不会看到我了。”
心中一顿,想及之前飞蛾从通道涌出,他一人力战群蛾。当时小悠与何知许都被飞蛾给咬伤,只顷刻间伤口红肿起来,也曾看到有飞蛾落在古羲的脖颈处,可那飞蛾最终死在了他的脚下,而他脖颈上没有一点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