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什么都不记得的傻子倒好了。
萧晋光走上前,摸了摸他的手。
果然冰凉无比。
付翊眼眸微动,缓缓回过神。萧晋光把他的手拉进怀里,柔声说:&ldo;听话,乖乖把药吃了。&rdo;他说的药,自然是丹心。
他忽然倔强地一扭头:&ldo;不,我不吃。&rdo;
萧晋光握着他的手忽然收紧,眉眼间有一丝怒气,却也没发火,给他倒了茶水,让他喝下,把人拽到软塌上,给他手里塞了个汤婆子。
即便是思考人生,也要让人暖和舒适地思考人生。
付翊微微垂着头,眼眸漆黑深邃,温润的眉眼笼罩着一层愁色。
他一动不动,直至入夜。
这里是天药堂的地盘,侍女不多,给萧晋光他们的屋子整理过后就没了人影,位高权重的永定王爷只好事事躬亲。
棉被是新晒过的,送来时叠成了方块,萧晋光把它们放在床上铺开,难为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在铺被子,叹气之际,身后忽然有人从背后环过他的腰,抱住了他。
世上敢这么暧昧抱着他的只有一个人。
他转过身,那人欺身而上,主动吻住他的唇,萧晋光眉眼微动。
萧晋光也主动抱住他,双手在付翊后腰来回逡巡,如果碰到了敏感处,怀里的人还会发出带着如小动物一般带着讨饶的呜咽声,声音软孺,带着一丝情|动。
付翊按住他的肩膀,忽然一使力,把人推倒在床上。
萧晋光猝不及防被床杆撞了一下,撞得眼冒金星,等在反应过来,付翊已经坐在他身上解他的衣服。位置十分要命。
付翊低头,从上往下亲吻他,留下一串水渍。
萧晋光早已被撩拨的不行,但理智还在,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束发长带早已脱落,青丝铺满床,衣服本就没有穿严实,一动之间衣襟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突然起来的变化让身|下的人澄澈的眼中露出了一丝迷茫的神色。
忽然主动过来、还穿的这么少,勾、引、人!
萧晋光快气炸了,偏偏付翊在下面毫无危险意识,嘴角一勾,笑的人魂都被他勾去了一般妖娆夺目,付翊微微撑起头,凑在萧晋光耳边,压低声音:&ldo;干|我。&rdo;
脑中&ldo;轰&rdo;的一声,全身热量往小腹而去,所有的理智都瞬间喂了狗,萧晋光脑门上的青筋爆出,面露凶光,低头恶狠狠咬住那绯色的唇。
付翊仰起头,承受这个汹涌激烈的吻。
喉管、肺部,所有的空气都被掠夺而去,敏感处被不停地刺激到,付翊觉得自己像是沙滩上濒死的鱼,高高地扬起脖颈,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萧晋光退了出来,一口咬在了他喉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