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王小虎忽然紧盯着柳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惊异道:“你、你是柳烟妹子?”
柳烟经过秦羽的滋润,年轻了十几岁,也变得更漂亮,虽然衣着朴素,没有任何打扮,但完美的身材、露出来的雪白玉臂足以让人欲血沸腾,还好她裹紧了衣衫,大热天没有像其她女人一样露出不该露的,要不然,只怕这些男人会丑态百出。
王珍珠早有准备,在出来之前,便和柳烟扣紧了衣扣,不让自己露出一丁点春光,白肉只给孙儿看,对于这些恶心的男人,可不能便宜了他们的眼睛。她将柳烟往后拉了拉,对着王小虎道:“你个大男人,老是找烟侄女有什么事啊?也不怕闲话!”
柳烟点点头,皱着柳眉,对着王小虎淡淡道:“我到现在,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和你走的!”
王小虎面色有些尴尬,他没想到柳烟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现在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时候,脸色也冷下来,道:“烟妹子,我王小虎自从遇见你,便发誓了,如果不能得到你,便白活了!”
王珍珠将柳烟往自己身后拉了拉,站出来,怒视着王小虎,道:“你这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无耻呢?”
“你是哪个野婆娘?”王小虎黑着脸,看着王珍珠,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邪。
不得不说,王珍珠比之柳烟更有魅力,不仅容貌更为漂亮,娇艳无双,身材也更加火爆,F罩杯的好似要将单薄的衣衫撑破了,堪堪一握的丰腴柳腰下,大滚圆挺翘,整个儿一洗脸盆,白嫩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好似闪烁着晶莹的流光,远远闻到一股醉人的玫瑰香味,气质有些泼辣,却更有女人味,看一眼便升起撕破她衣衫,狠狠蹂躏的念头。
王珍珠发现王小虎眼中隐藏的色欲,鄙夷地看着他,道:“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你管姑奶奶是谁?离姑奶奶家远点?”
“你个!”站在王小虎身后的黄毛看到王珍珠不给面子,指着王珍珠,眼中满是贪婪,骂道:“别给脸不要脸,小爷今天搞定你了!”
王小虎在黄毛的头上拍了一下,让黄毛不要出声,皱着眉头道:“大嫂,烟妹子不是你什么人吧?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这些天,通过调查,他早已将柳烟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知道她不仅仅是单身一人,没有什么亲戚,还带着一个卧病在床的女儿,极度缺钱,所以才胆大到冲上小河村拿人,只要抓了柳烟和她的女儿,用她女儿来要挟,不怕柳烟不用心伺候自己。
“什么多管闲事?”王珍珠玉手指着王小虎的鼻子,骂道:“烟侄女现在是我孙儿的媳妇,敢上门来捉我孙媳妇,你们这群人怎么像野狗一样?”
孙媳妇?王小虎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熊脸有些扭曲:“你他吗神经病!上去都给我拿了!”
站在王小虎身后的四名大汉眼睛有些喷火,直接朝王珍珠和柳烟抓去,对于柳烟,他们不敢碰,王珍珠这个尤物却令他们心动不起。
“她先别动!”王小虎挥了挥手,止住几名手下的举动,抓人之前他必须要清楚人家的底细,谁知道这个美得冒泡的女人会不会有什么背景,即便没什么背景,也不能让几个小崽子就这样糟蹋了,他还没有先享用呢!
“大哥!”站在王小虎身后的一个中年人流里流气地看了王珍珠一眼,向王小虎祈求道:“这次将嫂棕去,也将这个野婆娘捉回去吧!跟着你谨慎了大半辈子,让小弟我放纵一回吧!”
“煞笔!”王小虎暗骂一声,发现众多手下期待的眼神,犹豫一下,无奈地点点头,道:“搞完就走,别弄出人命!”
“可不可以将这个野婆娘抓回去?”中年人感觉裤裆直腾腾地往上顶,好像要将王珍珠吃了,贪婪道。
这不仅仅是中年人的想法,其他几人同样期待地看着王小虎,一个个如同即将丧失理智的野兽。
王小虎心里也躁动不已,毕竟王珍珠魅力太大了,强迫自己放弃这个想法,对中年人骂道:“日一把就走,惹那么多事情干什么?”
“几个王八羔子!”王珍珠听到几人像商量货物一样,准备来干自己,脸色气得通红,反身从门后拿出一柄种花除草用的铁锄头,扬了扬:“想死的就过来!”她凶悍的表情配上那绝美的容貌着实没有多大威胁性,反而多了一股诱惑力,让几个大汉哈哈大笑起来,发出兴奋地狼嚎。
柳烟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脸色有些慌乱,拉了拉王珍珠的衣袖,担忧道:“王姨,叫小羽下来吧!”
“先别去,我孙儿日逼正起劲呢,下来干什么?”王珍珠摇了摇头,堵在门口,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一种男人,眼中满是愤怒。
柳烟娇躯一颤,无语地看着王珍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惦记着小羽和研儿的云雨之事,对这些男人不怕吗?
几个男人朝着王珍珠越走越近,笑地盯着她高耸的胸脯和大,对她手中的锄头直接选择无视。
王小虎笑眯眯地站在后面,既然决定玩这种游戏,便放开了,也许是在县城压抑得太久了,也想和众多手下放松一把,的物件也渐渐挺立起来,目光扫向露出害怕神情的柳烟,已经打定主意,就在这里,就将柳烟霸王硬上弓了,如果可以,最好当着她女儿的面。
黄毛笑嘻嘻地摸了摸裤裆,那里已经顶起一个帐篷,朝着王珍珠顶了顶,道:“,大爷我硬得有点痛,快点让我搞搞吧!”
“小蚯蚓有什么只得炫耀的!”王珍珠鄙夷地扫了黄毛一眼,将锄头挥动起来,迫使一众男人不能近身。
黄毛趁着王珍珠将锄头挥过去的缝隙,往前一步,离王珍珠只剩下一步之遥,伸出咸猪手朝着她摸去,猥琐道:“给小爷过来!”
王珍珠冷着脸,将锄头反身一挥,挡住黄毛的手,怒道:“你想死是不是?”
“是啊,我想死——”黄毛抓住了锄头柄,闻着王珍珠身上的浓香,顶起一个很明显的帐篷,贱道:“是。”
“无耻!”王珍珠寒着脸,怒骂一声,将锄头一搅,铁锄头对着黄毛的大帐篷锄去。
好大的劲道!握着锄柄的手被扭得一痛,黄毛无赖地松开手,脸色一慌,本能地往后退去。
王珍珠和秦大酩练过几招,学过一些粗浅的内功,和秦羽双修后,内力提升不少,对付这些小鱼小虾自然不在话下。对于这个嘴巴很贱的黄毛,王珍珠可是厌恶至极,即使黄毛飞速后退,却不能快得过她的锄头,在旁人眼里,她的锄头似电,如同除草一般,锄头铁齿重重磕在黄毛的大帐篷上,发出一声血肉破碎的糊响。
黄毛身体一颤,只觉得下面的大帐篷一热,随之失去了知觉,凉飕飕、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