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小五看着门口走进来的人,躬身到:“二少爷,少夫人命我去买点东西,麻烦你照看她一会儿。”
“小辉?”
宫晴雪喜出望外,裹好浴袍,拉开浴室的门。
见身穿校服的厉小辉走进来。
他双手捧着一个敞口的小纸箱,里面有一大一小两只小鸡仔,依偎在一起,呆萌可爱。
“嫂子,我听说哥旧疾犯了,想着来看看。”
“你怎么跳进冰湖里去了,没事吧?”
厉小辉放下纸箱,扶着宫晴雪坐在床边,将热牛奶插上吸管递给她。
“小辉,你去湖边帮我盯着点,要是hk的饰品打捞上来,就第一时间拿到我房间来,快去!”
宫晴雪看着他神色严肃道:“这件事非常重要,别人我都信不过,我只信你。”
“嫂子放心,我这就去。”
厉小辉的视线落在她唇角的奶渍上,眸光暗了几秒。
很快恢复眉眼柔和的神情,乖巧笑着道:“嫂子,头发湿着睡觉容易感冒,我去帮你拿吹风机。”
他推开浴室,盯着浴缸里的血迹愣了几秒。
最后还是选择视而不见。
抬手在陈列柜里拿出吹风机,放在宫晴雪的手边。
屋门关上。
厉小辉走了。
宫晴雪吹干头发,掀开被子钻进去。
躺着睡了一会儿,听见门响。
她翻身坐起,见推门进来的人是薛颖,开门见山道:“你给我打一针保胎的药,等湖里的东西捞上来,它们就是你的。”
闻言,薛颖心念一转,立刻反应过来。
宫晴雪想给她,价值等同于五千万的东西,原来是那袋hk的饰品。
薛颖高傲地扬起下巴,颐指气使道:“你要打保胎针,那就再加一千万。”
这年头谁会嫌钱少?
她不介意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再敲诈宫晴雪一笔。
见薛颖狮子大开口,宫晴雪气的两眼发黑。
她神色渐冷,缓缓道:“据我所知,厉瑾年花高价买断了这款钻石手链和女士手表的货源,市面上不会再出现同款的东西。”
“这就意味着,这袋hk饰品的价值远远不止五千万!”
“你不肯打保胎针,我现在就告诉厉瑾年怀孕的事,母凭子贵,他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是你,就不一样了。”
“孩子流产,罪魁祸首就是你!”
薛颖顿时怒了:“宫晴雪,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
她没想到这个软包子太太,也有牙尖嘴利的时候。
“我还就威胁你了,怎么地?”
宫晴雪按揉着隐隐作痛的小腹,看着她寒声道:“你别忘了,我有保命的王牌,而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