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墙内,池鸢听到脚步声走远,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与他的第一晚,就见识过他在床上的手段。
那股蛮横,那股悸动烫击最深处,像火海覆盖的草原。
这个吻,大概会让她这辈子都难以忘怀,融化于酒的味道,融化于妖娆的光柱。
他眼尾的笑意,扣住她的心脏。
身体猛地被抱起,她躲在他的西装下,被这么抱着顺着小路离开了。
外面的车早已经在等着,前方的挡板识趣的被放下。
池鸢被他吻得无法正常思考,甚至都忘了,前面还有简洲,而且这是在车上。
她没出息的觉得,自己愿意死在这个吻里。
汽车在壹号院停下,她依旧缩在他的怀里。
等到了主卧,她被放在床上,很快房间内的温度就升高了。
她被刺激得脚趾蜷缩,忍不住想要喊他的名字。
这一片朦胧中,他的眼睑微掀,显出眼型中部饱满的弧度,淡漠,却又透着春色。
他下颚的轮廓流畅修长,他的每一处都仿佛上帝精心雕刻。
她没法不去在意他。
可他们之间算什么呢?
没解除婚约之前,算悖论,算偷情。
解除婚约后,她似乎也不过是他心情极好之下养着的一只小雀。
这样刺骨的现实,让人难堪。
却又抵不过陷进去。
直到凌晨,一切才结束。
池鸢躺在这熟悉的床上,嗅着他的气息,心里却空空荡荡的。
她伸出指尖,看着这张极其好看的睡颜,忍不住想抚他的眉眼。
可是他的手机响了,眼见他的眉毛皱了皱,她连忙闭上眼睛,佯装睡熟。
她放缓呼吸,感觉到他动了,好听的声音喊着,“明月,什么事。”
犹如一盆冰水浇下,池鸢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只觉得心脏仿佛被戳痛。
第172章我求之不得
霍寒辞披上睡衣,走到了落地窗前,“父亲说的么?什么时候?”
不知那头说了什么,他沉默了一瞬,“你安排吧。”
挂断电话,他走到床边,抬手为池鸢掖了掖被子,就转身离开了。
等房间内的门关了,池鸢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听到走廊外传来脚步声,似乎在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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