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啃咬出来的伤口深可见骨,血沿着他染红了他的嘴,染红了盖在他身上的囚衣,也染红了囚衣下伤痕累累的胴体。
用血,也洗不干净了吧。
可至少,这血腥的味道能够掩盖他身上精液的腥檀。
他已经……无可救药、无可救赎了。
强撑着的眼帘渐渐垂了下来,少年眼中最后的光彩也渐渐消散了。
够了,这辈子遇上你,我认了。
你不信我,我认了。
你不爱我,我认了。
你不来救我,我也认了。
一切的痛苦都是我自找的。
我是爱你,可是从此以后,再也与你,不相干。
‐‐‐‐虐么?虐么?不会写虐文的银羞涩飘过,第一次总是这么羞涩‐‐‐‐‐‐
皇上亲临地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那个总是带着温柔笑容的少年躺在血泊中,胡乱盖着的囚衣遮不住他身上累累的伤痕,还有他血肉模糊的手腕。
他闭着眼睡着了,在血泊中睡着了。黑暗的地牢里,污秽的地牢里,他睡着了。
那一刻的心胆俱裂,悔不当初。
他们终究是回不去了。
身上的伤口能愈合,可是内心的呢。
一点点沉淀下来,被新鲜的皮肉覆盖,愈合。
可是烂在皮肉深处的那部分呢?已经溃烂了,污黑的汁液渗入血液中,散发出腥檀苦涩的味道。
那个曾经有着温柔笑容,眉眼弯弯的少年孤独凄凉地死在了地牢里,满身的血液和污秽。
就仿佛南柯一梦,醒来,他却再也无法记得要怎么像从前一样去笑。
温柔地笑,笑的时候,眉眼弯弯。
抱头蹲好,总是会时不时抽风一下……
第52章
&ldo;师傅从良了?&rdo;眼见着自家师傅和教主浓情蜜意了好几天,太医还合不拢嘴,坚决不相信自家师傅居然……从良了。
&ldo;我宁愿相信全国的青楼都倒闭了。&rdo;神医抽搐着嘴角说道。
回应他们的是教主和他小师叔两人相偎依你侬我侬喂饭喂酒喂葡萄的身影。
酸倒一片人。
反应最激烈的左护法,当晚就内牛满面跑去砸教主的房间门,哭着大喊他要叛出魔教,这日子没法过了。
房门一开,出来的面色红润色如春花的小师叔,披着件亵衣,身上还红痕点点。
小师叔微笑:来人。
右护法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难得没怀揽美少年。
小师叔一指左护法:这么久还没搞定,我都替你觉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