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疯狂地摇着头,眼前一黑,她直接晕了过去。
“濛濛?”
“濛濛!”
…。
是谁在叫她?
好熟悉的声音,让人安心。
可是她太累了,想睡觉了。
*
急诊室外的走廊。
“小姑娘没有大碍,只是昏睡过去了。从刚才的情况看,她似乎对针头有强烈的畏惧感。”中年医生注视着眉头紧蹙的祁邵珩,问,“以前,出现过这些现象吗?”
祁邵珩沉默。
“这么强的晕针,应是小姑娘心理上曾受了刺激,才会反映过度。只是,这去疼针不打,等会儿真的输液药效上来,她可就太遭罪了。”
“无其他办法?”
医生摇头,“我先去给她兑药,片刻后再让护。士进去试试吧。”
刚才的注射器掉在了地上,换好了新的,小。护。士刚要进去,就被身边的人拦住。
挺拔修长的身形,强势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先,先生?”
“我来。”
“…额?”
望着祁邵珩清隽的侧脸,失神间护。士红了脸。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夺去了手中的医用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