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祁先生只笑,“想写也可以,阿濛在我身上写,是要人穿着衣服还是脱光了的?”
“。。。。。。。”
“我妻子是节俭的人,穿衣写书法污染了衣物浪费不好,还是明ri你先生脱光了在*上等你吧。”
以濛:“。。。。。。。。”
见她不言语,只是拧眉。
继续问,“阿濛,怎么不说话?”
情绪在转化,他情绪渐渐转好,以濛却觉得现在自己的情绪不是很好了。
骨节分明的手按着她的肩膀,祁邵珩低头看她,以濛猝不及防中抬头,惊异间迎上他沉郁深邃的眸。
他的眸黑暗如夜雾,让人看不清看不透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只一眼就让人深陷其中,越困越深。
那一瞬,以濛凝视着他,仿佛是被蛊惑了般,忘了移开自己的视线。
渐渐靠近,彼此的呼吸近在耳畔,连心跳的节奏似乎都是相同了的。
他低头的瞬间,以濛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别开了脸。
薄唇带着冰凉的温度落在了她的脸侧。
他的唇森冷,她的肌肤温热。
一冷一热极致的交替,让人一时间有些难耐。
他的吻向来如此,他的唇是冷的,有着像雪一样冰寒温度,但是在他的唇离开后,以濛的左脸却像是有火在烧一样的灼烫。
这就是祁邵珩的吻,这样一个平日里浑身冷冽疏离倨傲的人,他冰冷的唇却是那么烫,烫到仿佛可以灼伤一个人。
“没有人能困住你。”他在她耳边的话让以濛霍然一震。
方才的午后,祁邵珩回宜庄,看了以濛前面心安后到了书房。
书桌上,想看他妻子的毛笔字,移开那方砚台,打开桌上的雪白的宣纸,纸上用毛笔走笔书写着:
婚姻
如坟墓,如食砒霜
忆往昔
有人伴,平淡时光,倒也甜若蜂浆
生活如此
郁结凝固于心,如囚笼中困兽
挣不得,怒不得,哀不得,怨不得
大隐隐于市
求心安,唯靠‘忍’道可以度日
这随意书写的心事心情,看似无意实则太有意了。
今日书房,祁邵珩怒便怒在此,在宜庄的生活是有多不如意,她的妻子才会写出这样的句子。
下午,他看第一句就蹙眉:
婚姻,如坟墓,如食砒霜;
虽然消极,也不无道理,这是他妻子写的,他耐着性子看第二句:
忆往昔,有人伴,平淡时光,倒也甜若蜂浆;
这下祁邵珩无法淡定了,‘往昔,有人伴’这几个字生生触动了他的怒气,火气翻涌而上。
往昔,有人相伴,不是指宁之诺,还是指谁?
宁之诺与她相伴,她措辞形容‘甜若蜂浆’,他与她朝夕相处这么多日,她是怎么形容的?
她的妻这样写:
生活如此,郁结凝固于心,如囚笼中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