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得沸沸扬扬的舆论最终还是没过多久就消停了下来,舆论花边不是真正的实时播报,都缺乏依据,媒体的肆意炒作,茶余饭后人们闲言碎语一阵也便就淡淡忘却了。世家,上流社会诸事烦多,每天都有不同的新话题遮掩过去的话题。
盛宇总部。
于灏在看到那些不靠谱的新闻的时候,问,“祁总,你看这些要不要采取什么措施压一压。”
祁邵珩脸上的神情讳莫如深,而后摇头。
这些新闻只字不提他的名字,他要采取什么手段去压,倒是显得欲盖弥彰,不打自招了。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他从来不关心。
这个男人到底能做到何种绝情,于灏一直是有目共睹的。
前些日子蒋经理的助理赵菲从未间断过给于灏打电话,于灏无奈,但是助理的工作让他只能一次次向上司传达。
那天,静坐在沙发上的祁邵珩手里端着一杯清水,纯净,淡而无味。
放下杯子,听到蒋曼抢救成功的消息,他只是冷笑道,“于灏,告诉赵菲助理,虽然暂且忙得很不得空去见蒋小姐,但我并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念及旧情,如若明天是她的葬礼,我一定不会缺席。”
于灏听着祁邵珩不冷不淡的言谈,只觉得握着文件夹的手有些冰凉。
葬礼?
这并不是简单的回复,这不痛不痒的回答看似简单,实则带了威胁的恐吓,如若蒋曼不知分寸,祁邵珩有的是手段让她闭嘴。
外界对这新闻有着不同的评判,但是祁邵珩何曾在意过,他在意的只是阿濛对于其作何反应。
和他预想中的一样,依着他妻子往日里的做派,不闻不问,事不关己地准备自己的考试。
——祁太太比所有女子都平静,也都大度。
这是好,还是不好?
祁邵珩纳罕的同时,已经不自觉的点了一支烟,可烟刚刚点上,他又满腹心事地灭掉了。
不能再抽。
上一次抱着以濛,他的小妻子可是嫌弃他的很。
因为烟味。
——阿濛,你什么时候肯回来?别让我等太久。
*
诚霖大表演系。
以濛在那次食堂就餐后,一切都又再次恢复了平静,安安心心地准备着考试,准备着迎接着年终结的考核。
与此同时,她的脚伤也在慢慢地好转。
祁邵珩还是会给他打电话,发短消息,夫妻很平静的相处,并没有因为所谓的外界扰了他们。只是,每次挂电话前,祁先生欲言又止的语气让以濛总觉得内心莫名的愉悦。
她知道,他是想让她回去的,可是又怕遭到她拒绝,便想着法子的旁侧敲击,无数次暗示。
诸如,他会说,“宜庄的茉莉花又开了,阿濛不回来看麽?”
又好比,“三只猫前些日子回来,在宜庄等你,一等就是一周。”
“程姨今日做的饭菜都是你爱吃的,你不在可真是可惜。”
。。。。。。
以濛怎么会不知道他那人的用意,只是现下忙得很,她暂且没有回去的打算,当做听不明白,揣着明白来装糊涂,她也喜欢用这一招儿。
没办法,和某人在一起时间太长,‘近墨者黑’,她也渐渐变得‘坏’了不少。
*
考试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所有准备工作都在紧张的筹备中,只因,每年最终取得优异成绩的学生都有机会和华艺娱乐公司取得合作,今年不仅如此,只要是最后在考核汇演中取得最高分,将有机会到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深造。
其中的戏剧学院有着太悠久的历史,令人神往。凡是想要再表演上有大的突破的学生,这次游学深造,并定时注定其成才的最好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