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摔疼的以濛,顾不得身上的伤,掌心被擦破也没有抑制她想要不停向前跑的决心。
“没事儿吧?”
有人问。
以濛推开询问她的人群,跌跌撞撞的继续向前跑。
“神经病!”
有人议论。
“这小姑娘不会疯了吧。”
“她就是疯了,没见过正常人在这车道上跑的。”
。。。。。。
祁邵珩好容易追上以濛,是她再次因为一辆自行车摔倒在地上,来来往往赶上早班的人都不耐烦的纷纷责备她。
“有病!”
“这个女人有病!”
。。。。。。
以濛看着四周冲她指指点点的人,莫名的心底生出一种脆弱感,可她要赶快走啊,如果在这里停下来,说不准会被继续抓回去。
跌坐在地上,相比腿上的伤痛感,四周围着她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她的人群,更让以濛失去了再次站起来的勇气。
“阿濛。”
是谁在叫她,嗓音这么的焦急。
拨开人群,祁邵珩替她遮蔽了那些人探究的视线,不去顾忌所有人的议论,俯下身将她抱起来慢慢走远。
以濛缱绻在他的怀里像个孩子,可这样的安分只是暂时的。
陷入病情中的以濛,就像是不会疼,不会痛的人一样,被祁邵珩抱了一会儿她开始在挣扎。
“阿濛,听话,我们就回去。”
他抱着她,以濛急了,直接大肆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了下来。
祁邵珩担心她摔疼了,又怕因为再过强制引起她更激烈的反应,再伸手扶着她的时候还是稍晚了一会儿。
从来都是对痛感麻木的以濛,转身又要走。
却被祁邵珩紧紧抱在了怀里。
“阿濛,你要去哪里?”
不听他的话,根本听不到他的话。
强制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正对着他,祁邵珩努力微笑着和她交流,“阿濛,要去哪儿,我带你去好不好?嗯?”
温雅的嗓音,让过度疲惫的以濛像是对外界渐渐有了认知,也有了反应。
祁邵珩俯下身,将自己的外衣再次裹在她身上,与此同时,他不敢看她现在的样子,这样的以濛只会让他内心如同经历了陵迟一样的痛。
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情绪,他只对他的妻子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