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忽然发现了自己迟迟觉醒的情感,她才会越痛苦。她连将他藏在心里,都要做不到了。
郑玉成走后一直没来,开始还有人问莫卡,莫卡就说疗养院建好了可能会来。
大家好奇问到他们的关系,莫卡一直说是普通朋友,开始大家还不相信,后来看也再没音信,就渐渐信了。也就没人再开这种玩笑。
莫卡将来要嫁人的,村里人也是很有分寸的。
于是心凉了的小伙子们又开始围着莫卡转,但莫卡还是那样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她家也没有兄弟姐妹的,找个借口进门都很难。
莫父莫母觉得自己闺女好,要嫁也要好好挑,所以也是死不松口的。
莫卡全然不知道这些,如果知道的话,说不定也就同意和哪个看着不差的了,她本来也就是想这样的。说不定结了婚,就可以死心了。
然后有一天,莫父莫母吃饭的时候偶然说起村里的小伙子,询问莫卡有没有看上谁,看上的话就可以透个意思,人家也好上门来提。
如果不是本村的话,外村有不错的,也很好。也可以让父母先考察一下,以后结婚了也不会吃苦头。
莫卡长得好,但性格太老实,莫父莫母挺担心她结婚后会被欺负,想着找也是找个宽厚的,待人好的,疼媳妇的。
莫卡心里难受,但也知道这是必然的,也没打算反抗。反抗什么?她父母本来就是为了她好,也没有逼她嫁个谁。
她总是要嫁人的,这样的生活,本来就是她一直要的。
郑玉成,那是她的一个美梦而已,可以做梦,但沉溺在梦里就不行的。
莫卡想着嫁人也好,就可以死了心了。于是就没有什么反对的听父母一个个的数着村里的小伙子的底细,其实一个村的,大家都清楚的很。
莫母又想着一个表妹嫁到了小李村,也可以让给物色物色,莫卡是独生女,莫父莫母也不想让她嫁远了。
莫卡默默地吃完饭,收拾好,听着父母还在那里讨论着,这是莫家的大事,闺女一辈子的事情,不谨慎不行。
莫卡闷闷的洗着碗筷,忽然听到郑老板三个字,一下子有些发愣。然后就听到莫父莫母说村长说郑老板在省城办理医疗手续,疗养院要配备一个医院,这样的话,以后村里人也有好处。
莫卡差点打翻了盘碗,心里忽然就和火烧起来一样,这种感觉让她都有些眩晕,站都站不住。
一直到恍恍惚惚的回到自己房里,心都仿佛热水一样滚开着,汩汩的冒着灼热的气泡,每一个都在烫着她,想见到他,想见到他。
莫卡平生第一次对莫父莫母撒了谎,谎称要去镇子里找同学玩,住几天。
莫父莫母知道自己女儿老实,难得会想出门玩,镇子里也不远,随时都可以回家。莫母更是想到许是昨晚说的事情让闺女臊了,躲出去了。
莫卡很害怕出去,甚至现在连去镇子都害怕,前世的种种让她在外面没有任何安全感。但是比害怕还强烈的想要见见他的渴望,让她鼓起勇气独自前往省城。
直到她站在省城的火车站里,她才想起她根本不知道郑玉成在哪里,她甚至没有他的电话。
站在那里发了好半天的呆,差一点被摸走了钱包,又被火车上拉客的纠缠半天,好不容易摆脱了,莫卡赶紧离开了火车站。
找到一家宾馆住下,现在她怎么都不会住那种黑旅馆了,宁可住贵一些的宾馆。她没有多少钱,最后还是刷的卡。
到现在莫卡也不知道自己留下了那张有六万块钱的卡的做法是对是错,甚至她都没法用它来完成最初的想法,她没法给父母解释这钱的来源。
幸好当初就没想清楚,否则现在她就只好回去了。
宾馆有电话,莫卡给村长打电话,吞吞吐吐的问郑玉成的电话,她知道村长会怀疑,但还是会给她电话。至于怀疑,那也是以后要面对的事情了。
拿到电话,莫卡拿着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就像拿着一团火。坐在那里发呆了半天,快要把电话机盯出窟窿了,终于下定决心打这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别人,莫卡听出是郑玉成身边的一个保镖的声音,虽然只听过几次,但莫卡就是记得了,他身边的事情,她总是记得很清楚,虽然当时没有意识到。
莫卡一听保镖的声音询问,就急忙说:&ldo;我,我姓莫,叫莫卡,是莫家村的人。我,我想和郑,郑老板说话,好吗?&rdo;她急切而结巴的说着,生怕失去了勇气一般,最后慢慢的低了声音:&ldo;要是,要是不方便的话,我过一会再打&iddot;&iddot;&iddot;我现在省城&iddot;&iddot;&iddot;&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