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衿没搞懂他这是闹哪出,手被人抓得死死的。
“希特切尔?”
她抽了抽手,发现根本就抽不回来,“?”
希特切尔盯着她殷红的唇肉,少女秾艳的五官上还带着一点跑动时的汗水,将脸侧的碎发沾湿,即使身处昏暗的刑房,也非常醒目漂亮。
“我知道维希尔和奥斯汀在哪里。”
江梓衿眼睛一亮,连抓着她的那只手都无暇顾及,忙问:“在哪?”
希特切尔慢吞吞的,“幻境。”
“那是审判长设置的独立‘监牢’,外人很难进去,里面的人也很难出来。”
江梓衿就跟被人泼了一桶冷水,眼尾下耷,有些沮丧。
“那怎么办?”
希特切尔缓慢的松开了手,指腹摩擦了几下,上面还残留着一点江梓衿身上的气息,连带着让人心情都愉悦不少。
他其实更想搂住江梓衿的腰,或者做些什么别的、更亲密的事。
但条件不允许他现在做太大的动作,只得遗憾的放弃。
希特切尔:“幻境并不是完全没有破解之法。”
“审判长将我单独关押在这里,用锁链封死了我所有的活动,就是料定我活不过今晚。”
他微微动了动,脖颈上的尖刺更深的扎进去,伤口不断的愈合又重新穿透,勉强维持了一个‘平衡’的界限。
“我现在的力量被压制到了最低点,就连砸开这个锁链都无法做到。”
男人微仰着头,血红的瞳眸中闪过一道暗光。
“但是你可以帮我。”
江梓衿一愣,“我?”
希特切尔向周围扫了一眼,“对。”
江梓衿紧张的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小声问他:“你需要我做什么?”
希特切尔勾起唇笑了一下,他伸出手撩了一下江梓衿鬓角的长发,乌黑稠密的发丝顺着指缝淌下,又软又滑。
“放心,你肯定能做到的。”
江梓衿心口猛地一跳,下一瞬,希特切尔毫无征兆的抬起手抓住她的衣领,将人往下拽。
“希特切尔!”
她双手撑着地板,堪堪和希特切尔的脸保持着几厘米的距离,两人呼吸缠绵交织。
希特切尔嗓音低哑:“我需要你的血。”
“只有你的血才对我有作用。”
江梓衿被迫扬着头,露出雪白细长的脖颈,那里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