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潜意识里,飞车就是他们关系的纽带。如果姜榷说他再也不玩游戏了,是不是意味着他也不想和贺欲有什么联系了?
“你只知道打游戏吗?”对面的人声音又冷又硬。
贺欲握着手机的手指抖了抖。
“什么意思?”他语气瞬间变臭。
“”
贺欲:“姜一帆,你把我当什么了?”
“”
把你当徒弟,把你当朋友,把你当喜欢的人。
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一直主动了,等一条不一定有回音的短信。他也没有心思再经营一段虚无缥缈的网友关系,更不想仍有期待地信任对方的诺言。
这段时间里两个人关系逐渐降到冰点,不打电话也不发短信,姜榷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贺欲一放假只是喊他打游戏。
姜榷周围很吵,他在饭店的后门,他是来辞职的,他已经做不了这份兼职了,通感症让他脑子充满五颜六色,耳鸣一阵又一阵刺挠着他的神经。
电话里。
贺欲:“那你把我甩了吧。”
—
很正常。
或许在成长过后,眺望往昔,你会发现自己一路走来弄丢了不少人,或许是曾经亲密无间的,或许本来就只是点头之交。
网友的关系更是脆弱。
现生忙碌点,兴趣淡了点,交集慢慢变少,交流也逐渐为零,从置顶变为一个隐身的列表。
取消置顶后,发现对方的聊天框在消息列表的最底端。
有些人散了就散了,可是真的回忆起来,一起笑过哭过的日子又如此鲜活。
—
直播间。
粉丝们嗷嗷叫。
【太会说了!!】
【变数与定数,kswl】
【因为知道你一定在,所以你是定数,因为你总是给我惊喜和意外,所以你是变数。】
【前面的金句裱起来】
【啊啊啊啊啊!!!】
贺欲和姜榷两个人都没说话,和风行运行到下一幕,是分别。大雨突然遍布了整个屏幕。
系统提示,卷宗上有字浮现。
这一块其实是姜榷做的,因为夏灼在微信告诉他,从这块开始夏灼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麻烦姜榷自己来走一下剧情。
英台家中突生变故,贺山伯再考科举,再次落榜,二人皆不得意,姜英台患病归隐,远离朝堂,过着闲云野鹤的布衣生活,每日,虽累但耳根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