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连他父皇都这般忌惮?
“在……在在,在刑房。”
管家吓得哆嗦,不知道他是不是会错了王爷的意思。
萧君泽惊慌的冲进刑房,心跳有些加速。
“嘭!”
萧君泽一脚踹开刑房的门,倒吸一口凉气。
“王爷,人已经不行了,小人亲自动手,就算是仵作也……”动手之人笑着邀功。
“啊!”一声惨叫。
萧君泽一脚将那人踹开,呼吸急促的跑到朝阳身侧扯掉她脸上的纸张,惊慌的喊着朝阳的名字。“朝阳……”
“传太医!她要是死了,本王要你们陪葬!”
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腿软的跪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跟着萧君泽离开了刑房。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管家也瑟瑟发抖,他也不清楚是不是会错了意。
萧君泽将朝阳抱进内殿,紧张的试探了下鼻息,已经没有了呼吸……
“太医呢!太医呢!”
莫名,萧君泽慌了。
就算是隆帝说这女人有用,他也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惊慌。
为何看着她那张惨白再也没有生机的脸,他的心会那么慌乱……
“沈朝阳!”萧君泽用力摇晃着朝阳的身体,心跳比脑袋要诚实。
他在慌什么?
是他下的命令要除掉这个女人不是吗?
他在慌什么!
“妖女……”
这个妖女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
……
木家家宅。
木怀臣站在树下,看着落地的梨花。“春末了,夏天马上就来了。”
“夜里寒凉。”影卫蹙了蹙眉,将披风盖在木怀臣身上。“你若是病了,萧君泽还能信谁。”
“大胆,怎能直呼王爷名讳。”木怀臣生气的说了一句,这影卫仗着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越发没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