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就看着一群人不动了。他小声对我们说:“就是他们!”我们望去,一群打扮不是很好的人,年纪和我们差不多,我一数,七个。
君迎着就上去了,那些人也走了过来,我看这那些人的身形稍微估计了一下,就这水平,我和玄就可以干掉他五个。那群人中间一个个子较小的神色诡异地跑开了。
君和对方一个好像是头儿的人对在了一起,就像跳贴面舞一样,在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什么。
突然,对方一拳挥了过来,不过也实在是差了点儿,像跳民族舞似的速度慢得我无法形容。我想我和玄能把他们统统干掉了。君仰了下头,躲开了,如果君还手,我就会马上扑上去。
这时,玄在包里摸起什么来。我这才想起玄包里有刀的。心想,呵呵你们这下完蛋了。他摸了半天终于摸出来了,我一看,一把小匕首,我的脸都红了。
玄把那削水果皮的东西递给了君,君也只好接着,然后不得不调整手部握刀的预备姿势,再拿着那东西在对方脸上晃来晃去。我想起周星驰的电影台词:“刚才看气氛不大好所以叫我老妈出来调节调节气氛,哈哈哈哈……”
三分钟后,君和那人果真笑了起来,然后握手,互相敬烟。
那小个也回来了,身边又多了不少人,衣服里鼓鼓的。
那人也给我敬烟,说,自家兄弟,以后互相照顾。
“兄弟,兄弟。”我也应声说。屁的兄弟,刚刚像对杀父仇人样恨不得连对方姨妈都杀了,现在就喊兄弟,这个世界真他妈的快完蛋了。
后来才知道,君和那人同一个老大。
一中午就碰到这么多惊心动魄的事后,我觉得需要回家休息一下。
回到家里妹妹缠着我要和我玩游戏机,我竟一改常态地答应了,看着那小家伙认真的模样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却挺高兴的。
我从那天起,再没见到过君,我一想起他我就感到很悲凉,以前一起踢球的,他打前锋,我打中场,他射门又准又有力。
他对我说,我很羡慕你们啊。
这句话我直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就像看到他正对我笑着说一样。
后来听说他去了广东做电脑生意,发了点儿财。
回到学校后才知道,那些黄毛其实是那女生为那男生叫的。我突然觉得我们那天应该被雷劈才有天理。
“我发誓我再也不做那种事了。”我说。
“什么意思?”猫问。
“我想安静地读读书。”我说。我是第五百次说这种话。
“你今天又吃了什么牌子的春药?”猫大惊。